赛启诺,你果然没有消逝,也没有......将我遗忘。
这番话彻底刺激了洛比泽的心,“那又有何用!毕竟就连我的诞生,都仿佛携带着无法宽恕的罪孽。”所以才会一开始就被你分离。
但祂的确瀚海——浮海面后席卷而来的浪涛使祂猝不及防地被了全,而不远的沙滩上隐约坐着一个影,正在看向这方。
痛、力量衰微的祂瞬间自崖之上坠落。与此同时,祂沉寂多时的神魂空间闯了大量带有金光的锁链,裹缚住祂意识的力似要将其拖海底般窒息。
“不,洛比泽,迄今为止你曾有过很多次机会,但你从来都对此不屑一顾。哪怕你曾有过半分悔过之心,你我也不至于今日在此些无谓的纠结。”
不知过了多久,洛比泽才被获准从那窒息和寒意中解脱而,就像是一个在海面上不住挣扎的求生者。
至于那座看似充满生机的岛屿,在祂看来实则无比讽刺。
神魂状态的洛比泽暂时脱离了躯上的痛苦,得以存有气力越过那些大的礁石,狼狈地向那个影不断靠近,同时还在心中默念着对方的名讳。
赛启诺甚至朝祂了一个微笑,但那不达底的笑意又让洛比泽不自觉地停脚步,只能任由那海反复淹没自己的脚踝。
洛比泽伫立在原地,望着前那同自己极为相似的面容,不由得对其冷言相向。
“好久不见......洛比泽。”
祂的视线其实没有特定的落,只是神地望着远方,直到那个不速之客闯了自己的视野。
但洛比泽惊愕之余,却并无任何要反抗的意图,即使分隔再久,自己也不会错认这力量究竟来自于何者。
可赛启诺看向祂的神中已经摈除了其他绪,只剩了平和与释然,“没关系,我本来就从不希冀你能有所反省。”
“的确,我们好像从来不是那能够平静谈话的关系。”
赛启诺抱膝坐在沙和白沙的接,海风逐渐猛烈,祂却掀开了斗篷的兜帽,展自己最初的模样。
“......你还是喜天真地自说自话。”
“赛启诺!”洛比泽跌跌撞撞地踏上沙滩,这声呼唤夹杂了太多复杂的绪,决不可单纯以怨恨定义。
“今日不为其他,只为了结我们之间的恩怨与纠葛。”
祂起拍掉衣摆上沾染的沙砾,却是主动向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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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骨的寒意和无边的黑暗笼罩着祂的周,令祂无法看清赛启诺的所在。而在这片陌生的空间,除却窒息外,时间逝的速度也变得无法预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