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2/2)

繁星与残月俱被乌云覆盖，呜咽的风声招摇着游四方，远方充斥着不安的躁动因。

“你方才说自己记忆错，可还记得自己被其控时的所作所为？”

第129章 叙

赛启诺用袍衫附带的兜帽遮住了自己稍显灰败的白发，“这不用你说我也明白。如今在我看来，他不过就是个篡取他者神格的无耻之徒。”

“只不过那时的你，可不会像现在这样坦诚。”

但很快，赛启诺的神又变得无比温柔，“在我里，你总是定不移，仿佛任何事都无法撼动你的心，那曾让我无比憧憬。”

赛启诺倏地轻笑一声，很快便又语带慨：“可我每次现在你前时，总是一副狼狈的模样呢。即使是作为那个懵懂无知的‘启’时，也是如此。”

纵然无法察觉埃弗斯微愣的神，祂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自己的唐突。

埃弗斯指的是骗取信任的那些行为，他知启诺最在意的便是信任与誓约。

“请别在意，这于我而言也是一段有趣的经历，如果不是那时的我同你缔结了神魂间的誓约，恐怕我无法如此顺利地唤醒你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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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率先说了自己的顾虑，“索依姆带走了你作为‘启’时使用的那躯，虽然不知其目的为何，但势必会横生事端。”

埃弗斯将白袍披于其，却是回避了祂的问题，“你我当初，本就不该有太多集，何况当务之急，是阻止阿涅的谋，他想唤醒造者以坐享多方争斗之利。”

叠着双手，语气中带上了几分执拗的急切，“或许吧，但你还未回答我的问题，这对我来说很重要。”

祂以为对方会像往常一般沉默，也就不再期待所谓的回应。

“记得。”即使认为赛启诺此刻是在兴师问罪，埃弗斯也未加犹豫地给了真实答案。

果然还是很在意啊，褐发青年如是想到，这一次选择坦白自己的心：“我很抱歉——对我在失去本我时所作的。”

而后，他看到对方一个久违的真挚笑容，“这才是我所熟知的你。”

埃弗斯注视着前的赛启诺，那看似镇静的面容实则暗隐忧。

埃弗斯垂眸站立，“......那只是你过去对我怀有的一幻想，我并非你想象中那般大，而你也并非自己所认为的那般孱弱。”

祂说罢起，意识拍去了衣袍上的灰尘，拒绝对方的搀扶后步履平稳地走向，顺转移了话题，“你也受到了吗？从普铎飘散而来的邪恶气息。看来留给我们休憩的时间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