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2/2)

“那么现在，我决定承认它的作用。”

启却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埃弗斯，我看见了你和幻神的易容。”

启挑眉以对，符文在他的肤上涌动，他在为这场誓约施加法则的见证。

风神用左手回握住启，这代表着他接受了起誓的决定。

神明之间的正式誓约，带有纯正的神圣，起誓时无需耗费太多力量，仅需彼此间心的认同，却也是在二者的神魂中刻烙印，一旦违背誓言，便会招致大的反噬。

见对方如此脆地在自己面前服，启探过去，用一指挑起埃弗斯的颔，“你曾经说过，彼此之间存有信任方能便于合作消灭邪神，让一切回归正轨。”

现在的他，只需要通过传承记忆中的间接经验，去一步步摸索力量的使用方式。

在冰冷的石板之上，起时动作尚还带凝滞，放任他者侵自己的神魂给他留了不小的后遗症。

“你知的，因为邪神的例在前，我一贯无法对他者付信任，所以我需要你的誓约来作为担保。”

启一无所知的是，这样的联系不仅使他神位得证，还让他得到了类似从属关系般的认可。

在幻境中，他成为了启坠渊时最后抓住的那双手，也因此得到了来自“正统”的承认，将从阿涅继承而来的神格彻底合，解放了全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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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拒绝了他的搀扶，在大且华的石前站定，“这里还未有一个了结，总有一天，我会再度踏上这片土地。”

于是他忽略了，后的风神垂手臂，指间不知何时施展过能力，还残留着淡淡的光影。

所以，方才启在幻境中经历过的一切，他都分毫不差地尽收底，也由此，抓住适当的时机解决了碍事的残魂。

埃弗斯看着那单薄的躯，“您是选择了将人类的命运也背负于肩么？”

启抱臂站在原地，极轻地笑了一声，“难你觉得现在的我还能对你些什么吗？而且，我也不会去尽信他们的一面之词。”

现在，他可以无畏无惧地跪在此地，平静地等待启接来的兴师问罪，而不是去拆穿暴对方的谎言。

启并不寄希望于对方能答应这苛刻的要求，分扬镳是他推演的最大可能，不过即使对方给他带来了意外之喜，他也能安然接受。”

风不动声地从他们之间溜过，寡言的风神缓缓跪地，心波澜不惊。

因此，自诩傲的神明鲜少许诺，鲜少立誓。

他的手指接着往，准确无误地抓住了埃弗斯的右腕，那是一个准备起誓时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