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在自己家贼啊。”金闪闪哭笑不得:“都怪你。”
多少要提前商量一,争取明天跪的时候跪整齐一。
等了卧室,两人几乎是同时大呼一气。
两人贼心虚,等都没开,借着地灯微弱的光换了鞋,又蹑手蹑脚提着东西上了楼。
先前的舞台妆还没卸掉,金闪闪可以看到画在朗月眉边巧的小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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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月的脱鞋是金闪闪早就备好的,陈女士先前对三之家却有四双主人鞋表示过疑惑,金闪闪嘴说是自己喜新厌旧要两双鞋换着穿。
“怪我怪我。”
档小区的隔音很好,电梯听不到邻居家的动静,更见不到人影。
反正明天向家人坦白已经是板上钉钉,现在也就没有必要再回避:“今晚睡素觉,规矩。”
金闪闪将人推开:“你想多了,洗澡去。”
窗外的烟仍旧在绽放,在烟火的掩护,开锁声倒也没有那么突兀。
虽然在她的预期里,未来每年在蓉城住的时间估计也就三四个月,但也料到她在那朗月有机会就会跟到哪,所以买睡衣衣甚至往这边寄衣服时都算上了朗月的那份。
说好拉拉是最容易床死的一群人呢?她和朗月在一起多久了?怎么还能玩新样。
金闪闪:“大年初一,讨个好彩。”
她的手虽然在抖,语气却很是定:“明天肯定要说了,对吧。”
并且朗月的怀抱,去衣帽间给朗月找睡衣。
朗月向清汤大老爷发誓,自己该规矩时可别提多规矩了,金闪闪却并不这么觉得。
真可啊小竹,刚才导播为什么不多给几个特写呢?
朗月失笑,这算什么彩啊。
导播没有给的特殊照顾,被金闪闪补上,她垫脚亲了亲朗月的眉梢。
晚上就接过来,也不算是临时起意。
朗月对于金闪闪的投怀送抱很是满意,整个人黏黏糊糊往上贴:“你确定今天晚上要吗?”
朗月却是不依不饶:“一起洗嘛。”
等亮起,这是这一夜金闪闪第一次看清朗月的脸。
金闪闪也很是持:“我洗过了。”
“他俩睡了。”金闪闪了朗月的手,不知是宽朗月,还是宽自己:“有啥事都可以明天说。”
“东西提到卧室吧。”房门太显了。
那双白的脱鞋,今天终于见到了她的主人。
“这边和帝都那边差不多,睡衣衣居家服在第一个柜里,剩的衣服都挂在外边,你的衣服我之前没有挂来,还在箱里,明天完柜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