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啊,”金闪闪坐在新家的沙发上,贴着亲妈:“那我现在就把赚到的钱都扬了。”
老金同志故作认真:“你也扬,但是要注意,不能故意损毁,故意损毁人民币……”
了人生的原始资本积累,再加上朗月实在赚得太多了,脆失去人生方向,决定当一只咸鱼。
而金闪闪的母亲陈雪女士对此的评论是:“只要不违法纪,啥都行。”
“不听不听,”金闪闪知父亲这是在和她开玩笑,但是对于这掉书袋式的玩笑她是一也提不起来兴趣。
晚是要看的,金闪闪的和爷爷要看,但是其她人更习惯将晚作为背景音。
甚至频频看时间。
“你随意,我跟你爸都有养老金,你扬了我又饿不死。”说着用胳膊杵坐在另一边的金父寻求认同:“你说对吧,老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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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闪闪也大多如此。
“啊?”
谁知金闪闪却是否认:“没有,她今年太忙了,没空参加排练,拒掉了。”
“你偶像,你以前不是每次看晚都是因为她。”
年夜饭是在楼会馆吃得,三个人只能餐厅里菜量最少的餐,虽然金闪闪财大气,全要的是些贵的菜,什么龙虾螃蟹东星斑,也不知女儿是这两年大鱼大吃得多了还是怎么样,在陈雪看来多少有些意兴阑珊。
前些年在唐城金闪闪家守岁,吃过年夜饭小辈聚在一起聊天,中老年人则会组上一桌麻将,剩的人观战。
于对女儿的了解,她问到:“今天晚上有井星阔吗?”
刚才吃饭就这样了。
只是有那么几年,对于看晚这件事格外上心,那几年晚都有井星阔,于是陈女士猜今年也是如此。
王歌则要公正客观一,认为金闪闪是因为被上帝了金手指,无论什么都顺风顺,所以脆选了一条自己最想的路。毕竟她当初参加节目就是为了积累素材,如今素材积累了厚厚一摞,到了生成作品的时刻。
理论上这是她们在金闪闪位于蓉城的“豪宅”里过的第一个年,金闪闪刚开始规划今年要在蓉城过年时,别提有多眉飞凤舞,真的到了这一天却有些心不在焉。
但是看在陈雪里,却不止是对金瑞的玩笑提不起兴趣,而是一晚上都有兴趣缺缺。
金瑞意识想说,金闪闪怎么就知是井星阔拒掉了晚而不是晚没邀井星阔,还好脑比嘴快了一步,想起来自己女儿现在虽然基本上不再镜,但依旧是文娱行业从业者。
说是晚也不准确,就是让电视放着,更多时间还是有一搭没一搭在和自己聊天。
回到家后又是第一时间打开电视,看起了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