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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闹脾气的母俩,周老爷左右为难。
面对一个毫无兴趣的男人,必须颜笑,默默忍受,那觉比死了还恶心。
周易寒的思绪逐渐被上的疼痛拉回现实,清楚地回忆起了三天前他酒驾导致的那场车祸。
可笑的是他还因为占有和嫉妒心,责怪然然太放。
不过这些都是轻伤,时间休养即可。
周夫人伸手抚摸周易寒的脸,里积蓄着泪,忍镇定的表仿佛一刻就要大声哭来。
这些年周家大大小小的事务,一直都是由周夫人掌。
失败的,错付的真心,一个白亦然就几乎磨灭了他二十几年建立起来的骄傲。
问题最大的是他的右,小的骨骼都裂了,从膝盖往没有任何知觉。
然而当他试图从病床上站起的时候,右小却不听使唤。就跟被什么东西化掉一样,完全受不到右小的存在。
抬起胳膊挡掉周夫人的手,周易寒讥笑,母亲,看到我变成这副样,您总算开心了吧。
周老爷刚离开,周易寒就冷着脸掉右手背上的输针,我要院!
你现在不能动,易寒,别再使了,乖乖躺好了等医生。着急忙慌的周夫人,赶住周易寒的。
意料之外的他没站稳,朝着右侧直直地倒,摔得很狼狈。
周老爷这个笑面虎,虽然在外混得如鱼得,了不少坏事,但对自家夫人义重,婚后二十几年都未曾有过绯闻。
而自家母亲的那番话,算是压垮他的最后一稻草。
哎,好。周老爷应。
他只好暂时退病房去找医生,给他们俩一个独的机会把话说开。
声声说他,其实带给他伤害最大的人就是你。
他狂怒地一把推开周夫人,抬起两条同时踩到了地上。
周易寒,你真该死。
周易寒的和脖颈缠了很多纱布,脸颊上也被碎裂的玻璃割坏了肤。
你这孩,说什么傻话呢。周夫人呵斥了他一句,扭去看周老爷,老公,你去叫医生来,让医生检查一,易寒是不是伤得太严重神不正常了。
这么久以来,他没有一刻得到过对方的,从始至终也都是他一个人在唱独角戏。
他本就不知然然这段时间里有多矛盾、多委屈,他在意的只有自己。
原来然然从未喜过他,都是碍于他母亲的威胁,才不得已陪在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