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父串通一气,陆惟的所作所为想来也有他父亲授意,只怕石从风抓了我表哥后,直接就送去那翡翠馆去了。那地方又有些陆远的不的传闻,普通人谁会想到那里去……说不定我表哥真的在翡翠馆。”沈瑾白说着,看向了萧非。
萧非一见她神,便知她在想什么了。“你稍安勿躁,等我们确定了之后再去也不迟。”萧非劝着,她生怕沈瑾白伤还没好,便又要逞门救人。
萧非听了,不由得垂眸沉思:“我以前竟没有在意过这翡翠馆。”
“我也很担心她,”萧非低了,“可如今时局所迫,我也实在是怕……而且我也想不到什么法让我们可以顺利地回去了。”
“没有了。”季陵忙说着,就要走。
季陵了,却回避着沈瑾白的神:“今日街上有传言,说陈夫人病危,陈府今日又请了太医去,可也没什么起。”
沈瑾白却依旧心神不宁的:“你今日也说了,陈府昨日请了许多郎中和太医,今日又请了不说,姑母病重的消息还传得满街都是……”她说着,抬看向了萧非:“我真的很担心她。”
“你别慌,”萧非连忙劝着,“我们如今不能轻举妄动,等袖袖回来,我们细细地问她。”
沈瑾白见他神奇怪,连忙问了一句:“你还有什么事吗?”
季陵脚步一顿,又重重地叹了气。萧非也登时张起来,只见季陵回了,:“我本来不想告诉你的。”
“是不是我姑母……”
沈瑾白听了,不由得形一晃。萧非听了也是心中一惊,连忙扶住了沈瑾白。只听沈瑾白喃喃:“怎么会这样……怎么今日又请太医了……”
沈瑾白见她如此,知她担心自己,便了一句:“好,听你的。”
季陵:“想来是养外房是假,把翡翠馆改成了豢养杀手、囚禁他人的地方是真。”
季陵见二人如此,不禁言又止。想了想,他终于还是向后退了一步:“那你们早些休息吧,我等紫镜前辈有空了再去找她回话。”说着,他连忙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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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地方本来只是玉石生意,是陆家的亲戚在打理,”沈瑾白解释着,“但之前有传闻,陆远在翡翠馆里养了个唱的,后来渐渐地,这翡翠馆也不开门了,没人知这里面况如何。”
可毕竟朝夕相这许多日,沈瑾白一便能瞧他有所隐瞒。“是不是陈府事了?”沈瑾白连忙问着,扶着窗站起来。
季陵答:“我们今日问了好几个乞丐,他们说正月十五当晚,看见有人拖着个麻袋了翡翠馆。”
“翡翠馆?”萧非疑惑地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