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而抓我的发,说:“我已经没事了,只是有些时候不知怎么面对我妈,我不得她幸福,可心底还是有一丝埋怨她再婚。”
我扔掉抱枕,轻轻抱住夏森绪。
我侧看她,总觉她并不是想说这句,可我只能看到她的,看不到她的表。她可能是在张吧,我索转移话题问她:“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上音乐学院呢?”
我和她……还真是像啊。
可她没有。
她努力的一切都不过是为了让夏阿姨开心,为此倾尽所能,当得知对方不需要这些时,她的努力就像个笑话,就像当初的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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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很可怕。她是“看到”什么都会直说的类型,不你本人想不想听。当初我每月都会自制甜品分给周边邻居和外国友人,我其名曰是谢他们的照顾,她却直白地说我是希望受到周边邻居和朋友的赞赏。
她说得对,这也是为什么每次主厨给我们题,我有几次都是在摸鱼。我不希望在甜品上也与跑步一样,付所有又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与其这样,不如一开始就不努力。
在和夏森绪往之后,我才看清她努力背后付了多少。之前我和所有人一样,都以为夏森绪每天只是在音乐教室随便弹个一两首就不再练习了。
我没想到她会和我说这些,她说得很简单。可这其中的挣扎只有本人知晓,她现在能够冷静地说这些是因为她看开了。
与此同时,她也自由了。
直到那天我看着她发着烧,倒在她自己家中的钢琴旁时,我才知她每天练琴练到夜。夏阿姨不常回家,便没有人会去她。我不清楚她这是第几次倒,但我希望她多多少少能惜自己。
可对于当初的她来说,一定是令她难以接受的一件事吧。
“其实为他人期待事没什么问题,但盲目努力从中失去本心就得不偿失了,我——”夏森绪忽然扣住我的手,握得有些,“我也一样。”
不仅如此,她还说我这人很自私,在享受赞赏的同时却又承受不了压力和他人不好的评价。
夏森绪不所料立刻放手,爬起来后,很贴心地了一我的肩膀,说:“我妈三那年再婚了,叔叔是个有钱人。我那么努力就是希望她能开心,也是为了好赚钱赡养她。后来我才知我钢琴弹得好不好她本就不在意,我那几年就是个笑话,所以我就去复读冷静一脑想清楚自己的未来规划。”
“谢谢你当初的努力。”面对家问题,我没有类似经历无法理解她,我能的只是让她明白,她当初的努力本就不是笑话,我说:“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当初可能会一直在那影中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