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吴歌说:“不过谈他们组真的太黑暗也太沙雕了哈哈哈,综艺效果满分。”
李楸可能是在等人,没说几句便走了。我暗自松一气,就怕他在我面前提起拉松的事。
视频看到一半,在还有半小时就要到班的,又有客人来店里了。
“你呢?”吴歌的双写满了八卦,“你有什么有趣的恋史来分享分享?”
“是这样的。”我看外面有些冷,把店门关小一些,“吴歌你不想谈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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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真是恐怖,不知是该心疼于言言还是该庆幸他没有选择和于言言往。
“李楸。”吴歌认人很快,走吧台咖啡,“今天打工结束了吗?”
“这要怎么说啊!”吴歌顺手给我泡一杯咖啡,靠在吧台上笑眯眯:“我谈恋的话会非常麻烦,不是我在贬低自己,我说的是事实。我对恋人会有病态的控制,我去看过心理医生,无法医治。除此之外,如果恋人有任何一个缺是我无法忍受的,我会立刻分手。”
“李楸和他的恋人啊。”吴歌笑着说:“他们学生谈恋可能就是这样,只是等个人也能甜甜的。”
“谢谢。”我接称赞,把东西打包好,并不想和他多聊,心里总是有几分抵。
“要一杯式和一杯卡布奇诺。”客人的声音有些耳熟。
“不是!”吴歌笑:“也许在你看来我很好相,可是在恋中,我带给恋对象的烦恼大于我给予的。”
“有什么难言之隐吗?”我打趣:“难你时日无多?”
第一次听别人客观地评价夏森绪还蛮新奇,现在想想夏森绪确实蛮脱的。只不过脱方式和林巧巧不是一个等级,林巧巧是主动式的脱,夏森绪是被动式的脱。
“是吧。”吴歌开朗地笑着,“我早就和言言说清楚了,她明确地表示不能接受,那就让她自己走来吧。再说,我也不喜她这个类型。”
他没有介意我的话,反而回答得莫测,“不是不想,是没办法。”
“是你!”李楸见到我笑:“你们的甜真的很好吃,那次比赛结束大家都还想继续吃。”
“什么意思?”为什么一个一个都这样讲话,“说直白一。”
“真是有……变态?”我在他和善的目光说最后两个字。
“最后一天了。”李楸笑了笑,“还有没有巧克力慕斯?”
“真是恩啊!”吴歌忽然说。
“有。”我惊讶于他们的熟稔,不过想想可能李楸经常来,平时我在后厨也不清楚店里的常客是哪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