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2/2)

散兵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他抹去额上的汗，对着空傻笑了一。

他难不是量产型的人偶吗，用于排遣主人寂寞的玩，可以随时抛弃的存在？

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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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兵着气，从这张竹床上爬了起来，额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散兵微微弯曲着，闭着嘴，生怕自己发一声音，但还是在齿间溢了一声轻。

“喜。”散兵凑近了闻了闻，心也变得愉悦了起来。但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些发太，竟然有几着脖到了雷纹上。

散兵小心伸一指，轻碰了一雷纹的位置，臆想到的觉并未现。他盯着手里的那缕金发，侧过，轻扫了一雷纹，烈的电刺激再次现。

还有脖后面的雷纹……

与之前的似乎有所不同，这次带了些灼烧涌向了腹。

空到底喜我什么？我是不是空制作的人偶？我为什么会失去记忆？

为什么一接空，就会变成这样？

这一瞬，远离空的想法刚产生就被他抛到了脑后。

残余的觉顺着雷纹扩散，让散兵的心又变得复杂了起来。

那里似乎满藏着他所不知的绪，但他却好像能受到一名为“喜”的存在。

散兵微微一撇，似乎看到了一双炯亮的睛。

为什么对空有执念？为什么他想牢牢抓住空？

人偶在设计之初应该不会有这独特的觉才对，但为什么我就有了人一样的觉？还有心里正在萌生的，又是什么？

散兵反复咀嚼着这两个词。

他不想变成记忆里那堆废弃残渣的肢骸，不想成为那个毫无存在的零号。

他盯着那双亮晶晶的，将心里的想法问了来：“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吧？”

散兵勾了一缕金发，放在前，对悬在空中的月亮比着短，脑袋里却在思考着关于自己的问题。

从营养舱里掉来的那一瞬，他落了空温的怀抱。当时的他就决定不能让空抛弃他，因为空是他唯一的执念。

自带着一片空白苏醒后，散兵就有许多疑惑。

散兵的脑海里突然闪过理局的地牢房，同时心底也浮现了一个答案：哪怕是将空锁地牢里，也不能让他离开我半分。

妙的不同。

喜，是甜的存在？空……喜我？喜我这个非人生的人偶吗？

在清楚之前，还是离空远一吧，这个觉……

风刮过散兵的额，带走了一些汗，似乎也让散兵回想起记忆里，那冰冷的实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