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胡话。”我将衣襟从他手里扯回来,状似无意地用指尖磕了磕门扇,“不过是看腻了这诸多血腥算计,想寻个好地方求个解脱罢了。”
连曲轩倏然起,走到我跟前,一把就揪住了我的衣襟,“你在说什么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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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这般说,连曲轩眉皱,不禁坐直了,“你我兄弟之间说什么帮不帮的,你只说便是。”
我将我这场算计同连曲轩说了,他听完之后,满脸皆是嫌弃。
“只要活在这世上,就遑论什么解脱,你这是痴人说梦!”
“什么?!”
不知我为何脸沉沉,连曲轩破天荒的没开骂我,只问我碰着了什么事。
“是啊。”我,从善如地顺着他的话往接,“所以我才说日后这世间不再有什么幻胥尊主。”
连曲轩眉皱得更:“那你呢?他来照看幻胥宗,那你这个幻胥尊主要到何去?”
我:“哥哥,他们轻飘飘一句话,如何能平我的伤痛苦难啊。”
我倚在门边,极轻地笑了一声,“哥哥何其聪明,怎么会不明白我的意思。”
闻言,我闷声笑了起来。
我无声地笑笑,偏躲了他的拳,扭引他到一边。
所以我朝他眨了眨,示意他文戏已了,该唱武生了。
“累啊,可不能因为怕累,就让人踩到我上来不是。”
可怎么着都是他们仨人里的一个。
“八百个心都不够你使的,你也不觉得累。”
等我们霹雳乓啷的切磋过一场之后,那在门外偷听的人早已离去。
我与连曲轩比亲兄弟还亲,我们二人之间的默契自是不必多言,一个神他便明白了我的意思,一拳便朝我掼了过来。
瞧见了我的动作,连曲轩了然地,眉间沟壑却是未平,语气也还是那般怒气冲冲。
我是真不知。
如此也方便了我挖坑。
“帮言月挑起幻胥宗的担。”
我摇了摇,只叹:“兄这些年帮了我不少,临到了,且再帮我一遭吧。”
他们将我的摸得很透,知我今夜那一桌酒摆得别有意,所以要来探我的虚实。
话说到这儿,连曲轩的,再不动手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为了不显得太假,连曲轩砸碎了一张椅。
“不知。”
坐在椅的残骸上,他斜睨我:“门外偷听的是谁?”
连曲轩哼了一声,不接这话,只问:“你不是都要摒弃前嫌,与你这一郎们重归于好了吗,怎么还整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