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以生命为代价的执着(2/2)

帕恩一时哑无言，他想了想，又开说：「那不是死，我只是遵从赫默萨的指示，被召回而已。」

听到这里帕恩有些茫然，从前与主神的联系如同对这世界的联系，时刻提醒自己是一个神祉，是与眾生不同的存在。如过真的不能被召回，那他还算是什么样的存在？

为什么那么想回去呢？难赫默萨的指示对他来说真的是一切吗？

「什么意思？」

雷彻提尼斯，听起来像是召兽师的名字，蕴大力量的名字。令人想到猎豹的双，匍匐在暗伺机而动。他父母当初看到河赐予这串古语时，一定兴到要发疯了。

「往南边走，他的势力主要在沙漠前的几个城池。」

「怎么找他？」

莱范德没有回答，只是蹲在地上承受着咒语的反扑。

「你说的对，那就试试看吧。」

帕恩沉默来。

「不可能的。」趴跪在地上的莱范德说。

「咳！」帕恩是在一阵猛烈的咳嗽声中清醒的，他恍惚的坐起来，看见莱范德倒在地上，嘴边涌大量的鲜血。

「你该对我生气，抱歉我没有跟你讨论就这个决定。」

「我想一定有其他方式可以被召回的。」

确实，与其说被召回，帕恩心里知那就是死亡。

莱范德没有说话，他只是皱着眉控制着搐的肢，架在帕恩上的手悄悄用力。

「但是你为什么要献祭生命？为什么不把我召回去就好了！」

森林神突然觉得自己极其孤寂恐惧，他后悔拒绝那个男孩了。

「那往南走可能会对你更有帮助，远离泉源就代表赫默萨的诅咒也会削弱一些。」

「你了什么？」帕恩激动地大喊。

「你没事吧？」帕恩蹲扶起莱范德。

「告诉我，为什么你这么想死好不好？」

「被召回？」莱范德闷闷地笑了。「你就是死了，召回只是说好听一而已。你的意识崩解，腐坏，本不会有回来的一天，所谓的神界其实都是虚无，你真的那么想回去？」

「谁要你付生命了！对于咒语的研究这么多，还没有了解透彻的话就不能确定只有这一方法。」帕恩对于莱范德的擅作主张到略为气。

「我知还有另外一个人可能可以解决你的问题。」过了很久，久到祭坛上颳起了寒风将血风乾，凝固在了肌肤与布料上，莱范德才用嘶哑的声音说。

「我当然看得来是失败了，我是问你到底行的是什么仪式！」

「是献祭对吧？你要牺牲自己，我认得这个咒语，」帕恩帮他回答了。

的肤。

「本没有回去的方法，你復活就是復活了，与主神断掉的联系没有办法透过任何一仪式再重新建立起来了。」

莱范德放心，整个人就在上。

「差不多是我过去离开森林最远的距离了。」森林之神与生命之河的泉源相互影响着，如果离开太远就会渐渐失去力量。

男孩神悲戚地望着他，伸的手正源源不绝鲜血，但依然执着地没有放。

「谁？」

「咒术……失败了。」莱咳着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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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还有一仪式可以让你彻底不会再受到主神的侵扰，只要我以生命为代价为你血祭。」

「如果我被召回的代价是用你的命换的，那我寧愿找别的方法。在找到正确的方法前，我答应你我不会自寻死路的。」

莱范德一手架在帕恩肩颈上，黑袍上沾满血跡。血祭不是单只有会產生外伤大量失血而已，同时也会觉到躯的脏接近错位，冰与火两极端的力量在窜动互相廝杀。

「绿袍主教，雷彻提尼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