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自己有开车吗?」
「没有。」
「送我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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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我这样一装载着有劲灵魂的年轻躯,似乎不应该躲在方向盘后鬱鬱不得志,平平无奇地渡过往后的几十年。但这个世界,又似乎没有什么应该不应该;当一个司机,或不当一个司机,唯一的不同就真只有这了,无甚重大的影响。我开始思考自己究竟想要什么。彩的人生?不完的财富?绝的女?完的家?健康的魄?有息的孩?我想要的,很多很多;终究,没有一样是真正的需要,真正的能左右我的人生选择。加起来也大概不。
「小绵羊的座椅不都能放一个盔的吗?」她笑着问,把空空的盒送到我手里。
我开始想很多。
「尚小,我已经没开的士了!」
今天,加了班。把烂醉如泥的ceo和他的女人从场送回大宅,时间已过凌晨。我开着我的小绵羊,到翠华吃个宵夜。若要找一个我离不开香港的理由,什么时间都能吃到味的东西大概是其一。我是那觉得无聊的时候就想吃的人;而在夜间,突然觉得无聊的机会是很的。这夜,我了一碗鱼腐米线。
「我...其实我没买第二个盔。」
「尚小?」
然后,我便不再多想了!
当手机响起时,我的心往外挤了一。
我看了看放在旁边我的盔。对的,还是只有一个盔。因为本没有谁会坐我的车尾,我一直没买另一个盔;想要买,大概也不知该买那个。毕竟,不是谁都有我这么大的一个。
那刻,我真的不知怎么回答她。像她那每天都得熬夜的职业女,贵人事忙是肯定的;可她总不可能还没记住,我已经不驾的士了吧!毕竟,今天午她才看见我那公司司机的模样啊!
「阿臣。今晚有开车吗?」
「我,没带盔。」说毕,就有后悔。赶又再说着,「要是尚小你不介意...」
匆匆结了账,我在附近的便利店买了一盒巧克力,便驾着我的小绵羊,来到时代广场。她已经在等着,微笑;我慌忙车,送上那盒,便替她拦了一辆的士。就像那晚一样,我和司机大哥待了一声,便驾着小绵羊,护送她回家。她总微笑着,喝着,偶尔查看蓝莓手机上的电邮。
「原来是这样啊!」
「那就没人坐过你的车尾了?」
让我的心由偏向怒忿,换成了有无奈。
笑着,她便转步大厦里,留茫然地拿着那空空盒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