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找两位兄,大哥当你小孩说笑,哄了两句就着人送回房。二哥只和你差两岁,他去找爹说理,想带你一起去,被爹痛斥了一顿。
了泪飞跑回家。
后来你们商量一个法,二哥每日学后把夫教的再教给你。你比两位兄都聪明,他们要学很久的东西你一就透。
科举仕?你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回过神又不甘地想:凭什么女不能参加科考?
“一甲第三名,上官少棠!探!上官小中探了!”
“爹,我想去学堂,求你……”
可是你没有,你只是一个六品京官家中不起的小小。
你还扮作二哥的书童,和他一起去书院,在外面偷听夫讲课。
你熟读四书五经,比男更聪明,为什么不能去书院、乃至科举仕?
你也哭了。
“中了中了中了!”
你跑得踉踉跄跄,看到你爹穿青袍的影跪倒在地,泣不成声。
你想起陆如琢,那位令朝野胆寒的锦衣卫指挥使,你想,如果你有那样的武艺,你有机会,你也愿意。你也要站在那万人之上,瞧一瞧的风景。
有一回你与二哥在后院论学被你爹听见,你爹目惊喜,转瞬又叹了气,:“可惜,是个女儿。”
你爹这次没有一回绝,:“容爹想想。”
或许是上天听到了你的祈祷,启元十一年,陛力排众议,允许女参加科考,举国沸腾。
你也在,因为去得迟,离人群很远,但是不妨碍得到消息。
你爹一想就想到了科考放榜,这届科考声势之最,旷古绝今。皇榜前不仅有男,还有数以千计的女,围得不通。
陛都是女的,当官的为什么不能是女?
“爹!爹!爹!”
“是探!”
有人喜极而泣,声音传来,更多的人喜极而泣。
你哽咽难言。
你这回隐约懂了他在可惜什么,你开始涌起一畏惧。
你不想搁笔墨,窗前绣,一生相夫教,才华付之闺阁。
你爹扶起你,叹了一气,用袖去你脸上的泪,应了声好,你娘也在一旁拭泪。
你爹从衙门回来。
。
你颓废了好几日,只能认命,继续寒窗苦读,能读到几时便几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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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姊姊已经嫁人了,爹为她挑的“好郎君”,你害怕以后你的命运也会和姊姊一样。
你站在门堵他,说:“爹,我想去书院,我想去上女学。”
“中了中了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