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 又继续:“陛放心, 我好好休息两天便是了。”
江辞只是无奈地笑了笑:“陛,临阵换将是兵家大忌。再说了,你是知我的,我要的事,没有什么能拦住我。即便你把我留在北溟郡,我也会想办法离开的。”
“你看,我还活着,不是吗?”
秦时元他们也识趣地将火烧得更旺了些,然后默默地退到别的地方去,把这个地方留给她们二人。
只见江辞正微笑着看着她,弱弱地说了句:“别担心,我没事。”
李承霖说得很小声,却像是立誓言那般认真,“你就待在北溟郡养着,前线之事暂且不要过问了。”
“但也不能留,会增加我军的负担。”
李承霖渐渐止住了哭声,却再也没有说任何一句话,只是将江辞抱得更了些。
过了好一会儿,察觉到江辞的温在渐渐回升,李承霖才终于开了:“阿辞,我真的害怕,害怕会就此失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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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辞慢慢地抬起手臂,为她拭去脸上的泪珠,为她理好凌的发丝,又安:“没事了,我真的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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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霖犹豫了片刻, 然后:“好,这几日就别劳心劳力了,好好休息。”
东越军队已在野外扎营, 江辞和李承霖趁着天黑回到了营地, 避免让人看她泛白的嘴,以及虚弱的态。
李承霖苦笑,她太清楚江辞的脾气了。只能默默闭上了睛,将她抱得更了些。
“他们既已投降,于于理都不应该杀了他们。”
回到帐中, 李承霖扶着她躺在了床上,要她好好休息养病,并打算叫军医来瞧瞧。
“我再也不会让你冒险了。”
看到李承霖应允了,江辞才松开了手, 又:“陛, 之前收复凤鸣关时, 不是俘虏了约莫千名北姜降兵吗?我前些日听火军抱怨, 说平白添了那么多张嘴,还要费心费力地看守, 既浪费粮又浪费人力,实在是个手的山芋,不知陛如何打算?”
休息了半日, 又喝了不少鱼汤,江辞觉得恢复了不少,便打算归队了。
“阿辞……”李承霖失声痛哭,再也说不一句话来。
江辞抓住了她的手,摇:“不可, 若叫军医过来,军医知晓我溺了, 定会起疑, 士兵们也会起疑。好不容易才让大家相信了有仙人相助,若叫了军医,岂不是功亏一篑了吗?这苦不就白受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