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洛儿的心思倒是摆在明面上的,唯恐天不。
“正是。”
“文状元,武状元,文武双状元?”
“无稽之谈。”李承霖,“徐斌乃辅国将军,于东越社稷有功,文武合而为斌,但你只凭臆想猜测,就认定他为敌国细作吗?”
“陛,正如我之前所说,秦振表面上想位列一甲,实际上却不想位列一甲,现在回想起来,那时的他已有厌世之意,我并不觉得他是病逝的,要么自杀,要么他杀,无非这两可能。因此他留的这张纸条一定大有意。再者,我是嘉州人,从小在嘉州大,去年与徐斌闲时谈,发现他居然不会说嘉州话,当真是闻所未闻。”
吕伯言觉得此事疑众多,于是打算派人去青郡打探消息,还未探眉目,便得知秦振死在了前往云州赴职的路上。
最为奇怪的是,吕伯言初见秦振时,秦振自称是嘉州人氏,结果殿试放榜前日,吕伯言才知,秦振的籍在青郡。可他为什么会在初次见面时自称是嘉州人氏呢?
至于徐斌……
死者为大,疑再多也是过去式了,吕伯言召回了前往青郡的人,却在秦振的旧中找到一张纸条,上写着:“文状元,武状元,文武双状元”,吕伯言以为是秦振的抱负,并未多想,直到得知吕洛儿偷盗城防图这事,吕伯言方才恍然大悟。
所以,秦振这个法,表面上是想位列一甲,实际上是不想当这个一甲。
“自此,二人的籍落实,鱼目混珠。但北姜觉得这还不够,便把手伸到了后之中,我虽不知洛儿为何会为他们所用,但可以想象,洛儿离家走的那几天,一定发生了重大的事。他们就这样一、慢慢地,意图搅东越,浑摸鱼,坐收渔翁之利。”
“回陛,我是凭秦振留的纸条,推测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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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振的行为举止亦有异常。
讲述完这一系列故事,吕伯言总结:“陛,如果我没有猜错,秦振和徐斌都是北姜人。殿试放榜前夕,皇帝召苏昌、秦振、赵回前往千秋殿觐见,发落了时任青郡太守的杜松,杜松在狱中声称全是魏廷辉的主意,可魏廷辉早就潜逃到北姜去了。”
帝对吕伯言心存芥,那么吕伯言的推选皇帝未必会听。
吕伯言顿了顿,继续:“我倒认为杜松此话不假,他先在嘉州任职,那么魏廷辉正好可以帮助徐斌和秦振落实籍,这也是为什么秦振在与我第一次见面时会自称是嘉州人氏。却没想到青郡太守逝世,皇帝把杜松调到了青郡,魏廷辉只好把秦振的籍改到了青郡。”
李承霖开:“就因为徐斌是嘉州人氏,你便认为他是敌国细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