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自己即将要被关刑大牢,染莘害怕得不得了,立大声地向李姝求救,然而片刻后还是被官兵无地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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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芸香回答,她垂,只瞟了她的靴,便继续:“你们想到用冰箭,便是想不留痕迹地杀害七皇,同时,你假装不适在中休息,实际上却扮作小太监模样混了队伍中,别人再怀疑也怀疑不到你上去。不过,有一你似乎忘记了,先前祺安公主与染莘起争执时,你意识的动作是骗不了人的。再者,你靴里还残留着落败的槐。以及,你为公主的贴女,自是不用活重活的,何以掌心指节会有那么厚重的茧?芸香姑娘,本事不小啊。”
江辞拍了拍手,一旁的小太监立呈了一把小弩上来,江辞拿起小弩,把它递到芸香面前:“这是在你行李中搜到的,你还有什么可抵赖的?”
这不等于不打自招吗?意识到说漏了嘴,芸香的脸霎时变得惨白。
芸香瞪大了,不可置信地说:“不是我的,绝对不是我的,我的已经烧……”
她说得理直气壮,倒有些无畏无惧的气度,江辞早知她不会轻易认罪,所幸提前好了准备。
不过芸香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自然不会被这阵势吓倒,她立朝李承贺行礼跪:“陛,婢确实不适,只是公主一向是由婢伺候的,婢想来想去始终不放心,因此悄悄跟了过来?靴里的槐,也只能说明我去过槐树,至于掌心和指节的茧,更是无稽之谈了,只凭这个就能证明是我杀害了七皇吗?”
江辞看着芸香,神定:“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站在槐树上箭的凶手二号,就是你吧?”
换上了小太监的装扮,其中之意不言而喻,李承贺心中也不禁多了片疑影。
“殿,殿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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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无任何人指使!”芸香抢答,“是婢自己的主意。”
李承贺淡淡地扫了李姝一,并不理会芸香的回答,而是吩咐:“把她们押刑大牢,严刑供,必得问真东西来。”
他甩了甩衣袖,凛声:“回。”
果然,江辞轻轻扬起嘴角,她轻轻诈了诈她,她便狐狸尾了。
看着皇帝的銮驾回,李姝回想起李承贺刚才的神,心中不由得腾起一寒意,脚步也变得沉重起来。
李承贺咬了咬牙,指着芸香和染莘质问:“你二人胆大包天,居然敢谋害皇嗣?可有人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