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霖巧妙躲过,又重新把勺递到她嘴边,角带着笑意:“怎么?我喂给你吃不好吗?还是你嫌弃了?”
回到禅房,没了他人的线,李承霖才开询问:“你可是察觉了哪里不妥?”
李承霖微微摇了摇:“今天天气炎,不过片刻便能化冰,若真以寒冰为凶,若未能寻得一击必杀的时机,岂不白白费了心思?”
“记得,二者有何联系?”
“你可还记得官兵们翻遍了来音寺也找不着凶手作案的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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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了一周围的人,轻声:“驸,秋老虎猖狂得很,站在太仔细中了暑气,反正暂时不能离开来音寺,先回禅房坐坐,喝碗绿豆汤吧。”
“不敢不敢。”江辞连忙摆摆手,还是从李承霖手中把绿豆汤端了过来,嘟囔着:“只是我多大个人了,没病没痛的,还要你喂我,多臊得慌啊。”
李承霖打开盒,端一碗绿豆汤,用勺轻轻拨着,又笑着说:“这绿豆汤我吩咐人加了冰沙,想来一定特别解暑。来音寺的冰窖当真过劲,听才们说,里冻的冰一块两块就跟寒铁似的,他们去凿冰沙时,险些没把手给震麻了。”
江辞:“把冰一削尖,即可达到利的效果。”
“我总觉得怪得很,可一时也说不上来哪儿奇怪。”
“我知凶是由什么成的了,是冰,凶手用冰凶,待冰化后,凶便消失了,所以他们找不到凶,所以李琛半晌才冰冷的血。”
她看着碗里渐渐化的冰沙,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蓦地瞪大了,惊声:“我知了,我知是哪里不对了。”
“当然记得。”
李承霖笑而不语。
李承霖舀起一勺,递到江辞嘴边:“来,尝尝看。”
“冰?”
“你可还记得李琛倒在地上许久,才缓缓冰冷的血?”
江辞端着绿豆汤喝了一大,在嘴里细细回味着,果然冰甜舒,最能解暑。
“臣遵命。”
“哪里不对?”
“那就别多想了。”
江辞意识地张开嘴,刚抿了一,便就不好意思地伸手,“我自己来吧。”
“凶手在冰窖将冰块打磨成凶,这样凶便不弋会上开始化,等到七皇落单的时候……或许,凶手早知七皇会在那个时刻落单,所以提前准备好一切。我记得女们说,七皇是面朝槐树倒的,公主可还记得,你我赶往槐树时,曾听闻附近有鸟叫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