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了是谁指使那个男的。”
“噢?放来了?”
“对,很快就招了,说他只不过是一家机构的小博主也是接了钱去拍视频而已,他说他们公司还有很多号都接了这个单,在网上对Saturday发一些差评和诋毁,招了是一家叫moonlight的面包店的单。”
“就是Saturday背后那家新开的店?”
“对,因为这两家店的定位很相似,moonlight想把Saturday挤去。”
“什么来啊,怎么连本土小店都不放过?”
“moonlight是心斋品新投资的项目。”
“噢~心斋。难怪,原来是氓企业旗的。”
“那余总,您看是要对moonlight什么吗?”
“不必,小打小闹没意思,你去联系这个人。”余衍拉开屉翻一张名片,“让他找一心斋的把柄,问问他开多少钱我走私人账给他。”
“好的。”晏平拿过名片一看,是《真理报》的报社总编。他记得印在上面那个名字,早几十年前他在《真理报》的母集团联新社任职新闻记者的时候和团队另外一个记者一直潜伏在索得利亚跨国煤矿公司旗的煤厂里三年多,揭发他们雇佣童工和掩埋矿坍塌造成的事故。联新社目前还是三大媒之一,《真理报》是独资经营自负盈亏不依赖政府的资助。“那我先去联系一。”
“~你有没有发现最近对家安静了很多?好像都没什么声息了,是不是就这样放过咱了?”午时分,店里没什么客人,费洛佩和于趴在柜台后看着外面车来车往发呆消磨时间。
“诶老板你不知吗?他们家事了。”
“啊?他们家?啥事?”
“噢不~应该是说他们家背后的金主心斋事了。”于拿手机开新闻递给她看。“你知一豚吧?”
费洛佩。一豚号称是刺餐厅里的天板,一个人一顿饭不个3、4千都不来的店。
“就前几天这个一豚被爆给顾客的三文鱼替换成虹鳟鱼!!而且把放了三天、馊了的三文鱼骨熬汤菜呢。yue~”
“哇!!那么严重啊!”
“对啊~一豚爆那么大的丑闻,心斋最近当然是忙着亡羊补牢咯,自然就没时间搭理我们啦。”
“难怪,有够呛。”
“怎么说呢~人不能不厚,我听说这个心斋在业界被称为氓企业呢。只要他看上的项目都要对同行赶尽杀绝一家独大,你记不记得以前有一家叫韦罗伊的意面餐厅?超有人气的!后来心斋也想在意面上掺一脚也整了一个叫olive的意面餐厅,也是找氓地痞去韦罗伊闹事,追着人家关门,心真的是见谁火谁不行,一定要当行业老大。”
“哇哇哇,好恶劣。我就说嘛,以前我好喜吃韦罗伊的油蘑菇意面的,后来怎么一夜之间就不见了。”听得费洛佩啧啧称奇,“你好厉害,怎么知那么多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