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2/2)

“冬至？”祝慈嗓依旧沙哑，但已经可以发声音。

祝慈向来是依着她的，只温声：“那你在家不要跑，我中午会回家。”

她床检查垃圾桶，并未在里面发现用过的巾。

收拾好背包准备去上班，平日里积极钻背包的任冬至却没有动静。

“还有，你说的‘迎’，是什么意思？”

“我给你买新的。”任冬至无奈。

听到动静便现在了门的任冬至看到了祝慈的这些举动，她该庆幸自己谨慎，把所有她现过的痕迹都给抹去了。

很会抓重嘛，小雅睛弯了弯，伸手指了自己空的发尾，说：“我觉得红蝴蝶结过时了。”

任冬至：“……”

站在窗边目送祝慈离开，任冬至窗台，往自己家走去。

有一个答案在任冬至脑海一闪而过，但她很快否定了，这事祝慈怎么可能会去。

祝慈坐在床边，心脏像被碎了一般，疼得她想哭。

光倾斜着照房间，将小房间照得格外明亮。

挨着她昨晚吃过的药。

任冬至沉思片刻，问：“哑现在去哪儿了？”

小雅这才满意了，收敛起不正经的笑容，说：“哑不是平白无故现在隔的，他是被引过来的。换句话说，就算不是哑，也会有其他东西被引过来。你也发现了，房间那面镜的摆放有古怪。”

如果这是梦，为什么要让她醒过来。

“镜是故意这样摆放的，哪怕你后来移动过，这屋的风也已经坏了。”小雅看着任冬至，“这些你比我清楚吧，大学生。”

“我就知你会过来。”小雅搬着凳坐在窗前，单手撑着脸：“你是想问哑的事？”

哑的执念很简单，他想要重新开说话。他在祝慈这里嗅到了一丝希望，每天都来偷走几丝属于祝慈的气运，如此往复已经两年多，而今却又亲看着希望破灭。

任冬至了爪，走过去用脑袋蹭蹭祝慈的手，却没有要背包的意思。

小雅把目光移开：“可能游去了，执念没了，自然就会消散，你我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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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过去，祝慈的嗓已经没有昨夜那么疼，她意识认为是医生开的药的功劳。

小雅面带微笑，等着她把困惑说完。

任冬至，“你们昨晚说的话我听到了，但是没听明白。祝慈的嗓坏得突然，是因为哑？”

小雅早已在等着她了，今天她没有扎尾，而是编了两条麻辫，看起来更乖了一些。

任冬至这次沉默了很久，她连自己的执念是什么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