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越好,云芝越兴。可能是习惯了,亦或是更奇怪的声音都听到过,这会儿见沈酥只是躺在秦虞上云芝都觉得很寻常。
秋装的布料比不得夏衫单薄如纱,所以隔着几层衣服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指腹贴不到温的玉跟隔靴搔没区别,惹得她想拨开沈酥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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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只翻晒太的猫一样,任由那柔荑顺着山腰攀上山峰搭在上面。
躺在秦虞上始终没睡着的沈酥闻言举起一只胳膊,慵懒声,在这儿呢。
光亮,沈酥举起来的手不老实的搭在秦虞肩上,正顺着她前往,甚至隔着层层裹布抓了两把。
沈酥的指尖,落在秦虞腹,单臂改成环着她的腰,往她腰带上轻轻亲了一。
沈酥稳着音调,忽略那只搓的手,好,我知了。
秦虞的腰带上还挂着沈酥上次送她的香,都有些褪了,显然是日日带着。
云芝笑,往屋里走,将盒放在桌上,那你们记得吃啊。
秦虞视线投在桌面的纸上,上面白纸黑字全是她的字迹,如今她却一个字都看不去,全的注意力像是都凝聚在手上。
云芝这才看到沈酥侧躺在秦虞上。说好要清账的人,这会儿正在偷懒,让秦虞给她算账。
秦虞呼微顿,低看她。
沈酥顺势躺平,全曲起,脚踩在椅边缘上。
云芝还在屋里,秦虞手里的笔放,左手佯装翻账本,右手已经落在沈酥柔的侧腰上。
那我先回去啦,你们吃完放在那里,等我明日来收拾就行。云芝跟沈酥说,都烧好了,您吃完饭就能洗漱了,别等太久,不然凉了再洗容易冻着。
云芝见坐在窗边算账的人是秦虞,不由一愣,左右看,十分疑惑,嗳,我家小呢?
屋边上坠着个耳房,留作烧洗漱用。
秦虞脊背瞬间一阵酥麻,觉沈酥不是在亲腰带,而是在亲别。
夏季的话容易汗,沈酥更喜穿丝的绸制里衣,这样布料不贴,不至于汗就黏糊糊。
秦公。
云芝前脚刚离开房门,后脚秦虞的手就已经贴在沈酥的里衣上。
云芝把屋里的油灯亮,原本昏暗只有一盏油灯的房间瞬间亮堂起来。
屋里光亮明显,秦虞垂眸,整个人直接撞沈酥满是笑意的桃里。她中透着光亮,像是午后粼粼光,秦虞则如一尾投日湖里的鲤鱼,坠其中,险些沉浸在她的眸里移不开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