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人气不知为何都居不的白洐一直被其他人「借来借去」,直到现在瞿炘才能独佔他。句金晟曄说过的话,这都归功于白洐那「可怕的亲和力」。虽然也有「瞿炘的男友」这个分加乘,但白洐跟谁都能聊上几句,就连孤僻的凌寒也不例外,没有白洐接不了的话题。
「炘哥!」瞿炘坐到白洐旁时,他显得十分惊讶。
「那开始吧,我准备好了。」瞿炘戳戳回避他视线的白洐,被夜风冻得微红的脸上满是期待。「啊,等等。」他双手捧住白洐的脸转向自己。
「嗯,我知。」瞿炘温柔地回应,心里得一蹋糊涂。
「有。」白洐拉过瞿炘的手,确认他有穿。山里夜晚温度低,瞿炘的因为后遗症受不得冷。瞿炘换了个握法,改成十指相扣,两人在夜空靠。
白洐有些后悔在这时提这件事,心里一边叹瞿炘放大的俊脸好看,一边乾涩地开:「炘哥……我喜你。」
「我也是。」
「也不是不行。」白洐挣扎了说。
「午跟玟姊去买东西的时候,她跟我说了一些事。」白洐提起与萧霈玟的谈话。「……我很佩服她能持对你的这么久,同时也羡慕她可以勇敢地诉说意。」
瞿炘想加这个吻,白洐却轻轻偏。瞿炘看着望向夜空的白洐,觉得他似乎有话要说。
……
白洐因满溢的而微微颤动,本能地想躲开瞿炘的禁錮,然而瞿炘难得势地不放手,白洐只好继续。
「我喜你。」
「我吃醋了。」瞿炘闷闷地抱怨,谁能想到介绍个男朋友会直接被大家抢走。
「回去睡吧,没睡饱明天会没神。」白洐劝,「我晚就回去。」
「睡不着?」
原本瞿炘顾及白洐不习惯肢接,多少有些收敛,但在往后,白洐反而适应良好、偷袭反撩无师自通,还能准知他的想法。
炘找到白洐的时候,他正在营区附近的椅。时近凌晨四,大分的灯火都已熄灭,四周惟有规律的虫鸣声。
白洐笑着吻了瞿炘的角。瞿炘其实很好哄,只要一个吻或一个拥抱就行。
「现在吗?」瞿炘笑着问。
「确实。」瞿炘打了个哈欠:「金柑仔晚上也喜窝在窗旁看外面。」
「我喜你。」
「以往我都是担任倾听者的角,接过、帮过许多形形的人们,自己却不敢开,常常觉得是不是太消极、被动。纵使边的人都温柔地说可以慢慢来、愿意等我好起来,但无形中依然会有焦虑与自我厌恶。可是现在我越来越能跟这样的自己好好相了,正因为喜跟边的人在一起,才想让自己变得更好。」
「不过,咳,我还是想试试至少从练习说我喜你之类的表达开始……。」白洐的声音逐渐弱,但在寂静的夜里被凸显得十分清晰。
「偶尔睡不着时,我会到宿舍楼上看星星,济大的视野其实不错。」白洐轻声说,「这安静的时段很舒服,适合发呆或想事。」
「再聊一,我们今天几乎都没时间独。」
白洐的双熠熠生辉,如同盛满星光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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