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特别提家境的事。」瞿炘淡淡回復,丝毫不在意白洐并未说自己的份,「如果真要算,我也瞒了他一些事。」例如为flame的份。
「也不一定是家人啊!现在年轻人姊弟恋不也蛮常喊姊姊的吗?」潘士萻也不介意自己的爪被嫌弃拉开,还在逗瞿炘。
「都说是老房,就不可能祸害小八岁的孩了。」瞿炘难得应了句。
「又来?你这次最好不要无视我的忠告啊!虽然遇到了那事,但那个白弟弟可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乖。有传言说,之后万家被搞垮可能不是白瀴的。手段狠戾但又不是很成熟、不像白瀴的作风。若扣除掉将事业都给女儿的白家夫妇、并未从商的专职艺术家白家大哥,剩的,你觉得还能有谁?」
重机上的女看着两人的互动挑了眉,朝白洐拋一个安全帽:「那就陪姊姊去吃个饭。」
「还能怎样,」潘士萻遗憾摇:「在台湾,依法条判刑的限制、面对各类群眾的舆论压力、着千夫所指目光的风险、未成年犯罪者、教化可能……任何一个因素都会影响法官们的判决。前辈卯足了全力,也只能争取一个比较合理的判刑。就算白洐事实上因此了急救室、好不容易才抢救回来又如何?再加上犯人还只是未成年的中生。」潘士萻语气平淡地陈述。「听说蔡某后悔万分;但万某,她可是承认了自己的罪状却毫无悔意啊。是有多冷血才能犯这样的事?前辈还说,万某一直称自己是在拯救白洐脱离苦海,她将死亡当作对白洐的救赎。」潘士萻一气说完,伸手调冷气温度。
「四年前白洐一时,同年级的万某说服了期跟踪白洐的蔡某,合谋由蔡某打白洐,再把人拖走行不轨,但主谋万某,却突然在过程中持刀直接伤了白洐。这件事恰好被同校的江某,也就是白洐的朋友发现、报警理,当时闹得沸沸扬扬。白家请了一个本来要退休的优秀律师帮忙打官司,而这个律师,就是我在事务所的指导前辈。」
「小苒吃过了吗?」
「好吧,看来你们的关係还不是我想的那样。」潘士萻发动车,边继续话题:「刚刚提到,白家痛恨跟踪扰事件的原因就是白家的小儿曾经被同学跟踪、并持凶施暴造成重伤。」
「总之白家把白洐的分保护得很好,直到刚才碰到他,我才联系起这件事。」
瞿炘拉开他的手:「他跟家人吃饭,外人凑什么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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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瞿炘系着安全带,潘士萻犹豫了会开:「虽说术业有专攻,但若这次的事让白瀴手,靳家估计会吓到不敢吭一声,毕竟白家最痛恨的就是跟踪扰。你是真不知你家小朋友的家状况才叫我来的?」
经过几个路,潘士萻打破沉默:「刚才在警局,我发现你的神老是飘到白家弟弟上。」潘士萻揶揄他:「你迟早会老房着火。」
「我刚刚打过电话让她先吃。」
潘士萻招呼瞿炘上车,打算去接留在店里的金柑仔,连人带猫绑回家,加上正在煮晚餐的自家人,三人久违聚聚。
瞿炘闻言皱眉,本来就显兇的脸变得更沉。
「切,不好玩。」潘士萻觉得无趣。没事那么尖嘛,凭对方向他打招呼就能推论是白瀴。
「后来呢?」
在好友抱怨的背景音中,瞿炘想,不白洐是不是在装乖,以后教完噤地四,应该会渐渐淡了联系,毕竟他有着年轻人多采多姿的大学生活,而自己,只是个临时的游戏教练。
「小八岁又怎样?他早就成年了。」潘士萻反驳,「你要是像小苒一样再把他当小孩,小心有天会被吃得连渣都不剩。」
「我跟她不熟,是阿昀的公司跟她有业务上的往来。白瀴现在算是白家企业的掌舵手,这几年白老几乎完全退居幕后了。顺便一提,阿昀对她的评价是『兇猛明的鹰』。为合作伙伴十分有利,但要是以猎或敌人之姿被盯上……嘖嘖嘖,那包准会被咬得无完肤、没一块好。」
「专心开你的车。」
「喔,难怪你这个死妹控今天这么好拐。」
瞿炘直接一闭,不想听他嘮叨。
「我看到他姊姊跟你了。」
瞿炘目送白洐乖巧地坐上重机后座,女人骑着车如离弦之箭离开。
「还有事?我不记得我们有约好要单独说什么啊?」潘士萻笑嘻嘻地搭上瞿炘的肩:「捨不得人家就留他来嘛,我也正好认识认识我们星星新的朋友。」
瞿炘见状表示他跟潘士萻还有事,让白洐不用等自己,先去吃晚餐。
沉重的话题结束后,车陷死寂。
「还没。」白洐摇,看向瞿炘。
的与披散在背的直发。她对白洐说:「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