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白洐代牠顾好自家傻铲屎官,所以金柑仔想提醒瞿炘去吃饭、吃药。瞿炘在牠里跟脆弱的幼崽没两样,毫无狩猎能力,最近这几天还因病变得更傻。如果瞿炘依然看不懂,那金柑就只能考虑去外面抓几隻鼠鼠、虫虫给他补。
「怎么了?饭不够吗?」瞿炘转确认,碗里还剩了三分之一的乾乾跟。
「把帮你想到了一个!既然你的名字是『炘』,那就叫『flame』吧!希望你永远温而明亮地照亮自己与他人,如同不熄的火、温柔的星。」瞿霽月朝他眨眨,在白纸上写漂亮的英文草写,还在一旁画「独树一格」的火焰,说要当成频标志。父俩盯着歪歪扭扭的火焰几秒,笑成一团。
「那你以后开店要取什么名字啊?」
直到额上传来温和的碰,和一句:「炘哥,你还好吗?」
父母留的回忆给了他新的目标。
***
喵呜……金柑仔蹭着瞿炘的脚,抬望向他。他回过神弯腰将猫抱怀里。屋外的雨已经停了,昏黄的路灯照亮凉的夜晚。
苒苒……冉冉?缓慢行的样,冉冉。瞿炘喃喃唸,「冉冉游戏店」。
以往为了不让妹妹跟母亲担心,他不敢冒,就算病了也会习惯隐瞒、让自己快康復,这次却麻烦了小八岁的白洐照顾他。
然而一方面觉得抱歉,一方面他却也到庆幸。梦的后半段,瞿炘迷失在各喊着他名字的声响里、沉浸于被扭曲与合在一起的记忆画面。
已经好很多,温回到正常范围、也不怎么痛,只是还咳得烦躁。
几天后,瞿炘离开了俱乐,接那家游戏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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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过了一阵。有天瞿炘经过多年前买父亲节礼的游戏店时,却发现它要停止营业的公告。瞿炘愣愣地盯着公告,耳边响起男人与男孩的声音。
吃完清淡的汤麵当晚餐,瞿炘喝着重新加过的蜂金桔茶。
雪姨的儿兼他的队友潘士萻时不时会来看看他的况。
「呃,想不来……」
「游戏频呢?」
他怎么会忘了呢?当初跟父亲在一起讨论的时光。
金柑仔用无奈的神回望get不到猫语的瞿炘,地板、咬他的脚,然后往厨房走几步,又回看人。
「饿了吧?」汲取完金柑仔上的温,瞿炘将牠放到猫台上、好牠的晚餐。
瞿炘回到家中找尘封已久、被细心保存的泛黄纸张,还有几本刻意置于角落的家相簿。
「我要用妹妹名字想一个很酷的店名!」
瞿炘叹了气,反省自己秋后没顾好。
金柑仔吃得差不多了,回发现主人还没吃,便走到他脚边喵。瞿炘只是伸手摸摸牠,并没有要起的意思。金柑仔见状上瞿炘的,努力阻碍他手机,一颗圆的猫猫萌得瞿炘心怒放。
所幸瞿炘没有让猫失望,这次总算理解了金柑仔的意思。他跟着金柑仔走厨房,看金柑仔上桌面,在两小锅茶边晃晃尾。瞿炘失笑,第n次怀疑自己养的是狗。
意识骤然回归现实。
瞿炘坐在床边看频最新公告的留言,边思考晚餐要煮什么。因病请假的告知让许多观眾帮他加油、要他好好休息。
啊,还有白洐好像在厨房了什么,金柑仔觉得有必要提醒瞿炘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