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不打扮的朝寒后来甚至买了一些胭脂粉给她打扮。
朝寒闻言低浅笑,一切不她所料。
这个盒就是那会儿的,因为是给朝寒的,所以得特别细心。
她曾对酒允说,修为可以慢慢补,但心境废了就很难再回转了。
朝寒所说的法宝其实是一盏烛台,那烛台名为静心盏,和《风千语》一样是风神一族遗留的东西。只要在室亮静心盏,借着它的光芒修炼法术,有固本清源之功用,尤其可防走火。
翻了一圈后才想起要去床底找静心盏。
她们的师尊,莫仙尊飞升前,把上凌墟的一切事务都给了朝寒,所以关于师尊的“遗产”,没有人比朝寒知得多。
没过上三五招,江袅被酒允打伤扔了红叶。
轻轻一掰,锁就打开了。
酒允站在上凌墟朝寒的房门前,她已经几百年没有过这间屋了。
只如今,盒上的锁早已生锈,甚至不需要钥匙就能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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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允似乎有些怀疑,因为这东西她从未听过。
酒允耸肩,:“她可不是我杀的,她是自杀的。”
“静心盏虽改变不了禁术的本质,延缓反噬却是可以的。”
那年酒允修为尽废,急于求成开始走捷径,朝寒怕她邪路走多了会忘记自己是谁,一面劝她放弃捷径,另一面便是找师尊求来了静心盏这等法宝。
“当真?”
刚到上凌墟的时候,朝寒给她安排了一间自己的屋,她非常欣喜终于有了遮风挡雨的地方。但是很快朝寒便发现她有很多当乞丐的生活习惯,总把屋搞得脏兮兮糟糟。为了纠正她的生活习惯,朝寒便让她和自己住到了一起,教她梳、穿衣、习字,以及使用很多她从没用过的新鲜玩意。
朝寒终于有些失控,质问:“她哪里招你惹你了?”她不过是想恢复记忆。
那是酒允第一次不想大,在此之前,她恨不能一夜大,变得大无比。
静心盏燃起一冷光,瞬间让酒允觉得心神安宁。意识到朝寒没有骗她,酒允连日来的戾气也消散了许多。
朝寒得知江袅已经不在红叶后,稍欣,虽然受伤了,但只要离开酒允,总会好很多。
江袅想杀了酒允,酒允却讥讽她忘恩负义。“要不是你那郎求我复活你,你以为你还能站在我面前大喊大叫?”
这个地方没有多大变化,房间的大分陈设一如当初。酒允没忍住把各个地方都翻看了一遍,她想知自己不在的这些年,朝寒都添了些什么衣服,看了些什么书……
静心盏确有其,就在朝寒房间的床底,那东西说是师尊留给她的,不如说是她去找师尊求来的。
朝寒说:“不行,等你大了就自己住。”不然她留那房间就白留了。
朝寒怕她不信,又补充说:“你也不用逞,这么多年修习禁术有什么隐患,自己心里应该清楚,看在同门一场的份上,我也不好叫你死无全尸。”
只是朝寒没能最终劝住酒允,那原本为她求来的静心盏便被扔到了床底,几百年来都未亮过。
只要往这儿一站,诸多往事便如般袭来。
床底放着一个沾满灰尘的盒,静心盏就在盒里。酒允对这个盒有印象,那是她亲自的。
可是接着酒允又告诉了朝寒一件令她悲从中来的事。
“那我还真得谢谢你了啊。”酒允冷笑,拂袖离去,直接飞往了上凌墟。
两天后,酒允还是找到朝寒问起了法宝的事。
拿到静心盏以后,酒允如约解开了对江袅的控制,只是恢复神智的江袅一想起近日来在自己手走过的人命,整个人都很崩溃。
鲜少受人间温的酒允在朝寒这儿找到了难以割舍的归属,她问朝寒:“我可以一直住在这儿吗?”
“对了,你那个跟班叫尔风的,已经死了。”酒允像是故意要看她伤心,盯着她的脸揣了好一会儿。
有一阵,酒允迷上了木工活,每天除了修炼就抱着凿、木锉和角尺等工各自小东西,她给上凌墟每个人都过东西,除了庄昱。
“哼。”酒允叫护卫将朝寒送回寝殿后便离开了,她觉得自己再呆去会忍不住再伤朝寒一次。
“你自可以去上凌墟我房中寻找,找来试试不就知了。”
她用红把脸涂得跟猴一样,还问朝寒好不好看,那天朝寒笑得很没正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