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白慎言的话,金铃不敢怠慢,转就要带着白谨行离开,不过一声急促的咳声却是将她转的动作生生打断。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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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之前被白谨行的冷声震慑了一瞬,但这么多人在,很快就你一言我一语的继续指指起来。
白谨行前恍惚,可她的底是冷的,也是无奈的。
这些人里面有她认识的,也有她不认识的,但不是谁,都被白谨行这突如其来沙哑冰冷的声音震慑住了。
“男不男女不女,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她现在竟然还要杀了陈总将……”
所以她也拦了过去。
金铃拉住她摇晃的,但白谨行挣开了。
“不要再打了,你不能杀他……”
白谨行醒了?
第一次怒喝声。
那是最纯粹的狠厉杀意——
不光林昭是这么想,而白谨行也是这么想的。
还真的用比吗?!
能看得来,白慎言就是奔着杀陈伏去的,而林昭却是想阻止她。
“白主,你可终于醒了,这恶发疯了,这你也看到了吧,我就说什么教养?她又不是人。”
直到周围的人不再吵了,白谨行才勉恢复了些力气,她挣扎着从金铃怀里来,捂着脑袋抬去看白慎言,林昭和陈伏的三人混战。
察觉到怀里人的动作,金铃惊喜的低;“谨行,你醒了?”
“闭嘴——”
七八糟的昂嗓音掺杂着各绪包在,吵的刚刚醒来的白谨行痛裂,可听着这些人的话,她只觉得太绷的疼。
“白慎言,快住手。”
她还有好多问题想问,可开的声音全都被掩埋在了周遭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杂愤怒声音里。
白谨行从未到这么挫败过,她有时候也在想,是不是她也痴心妄想过,这事其实本来就不可能。
而她呢,努力了这么多年,既没办法改变白慎言与生俱来的恶意和邪念,也没办法改变周围人对她的态度。
她知,其实她一直都知,虽然这些年来白慎言和所有人平安无事,可她到底还是那个被人厌恶疏离着的存在。
在所有人里,陈伏仍旧还是那个温文尔雅,年轻有为的青年总将,而白慎言呢,是这个喜怒无常,危险凶戾的恶,这对比……
“对,当初就应该想办法把她杀了一了百了,省得现在惹了这么多祸事来。”
可陈伏不能死。
“……”
起码现在还不能。
他们从来没有同等的对待过白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