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友(2/3)

秦月怡将糕分成三等份，让男人们带走。一行愉快的拜访，就在这八月午后结束了。

两人临走前，诺拉甚至拉了艾至一旁，悄然提问：「那是你男朋友吗？」

虽现今民风越发开放，两人之间就算有些什么也无所谓。但人言可畏，父母态度，社会期望等等，则全是隐忧。艾已歷过这一切，布莱恩却尚未。许多异恋者习以为常的事，到了同恋者上，是一需剋服的障碍。

「好，那我赦免你。」杨洛尹态度也认真了几分，柔声：「以后你有什么问题，就摊开来问。我都会回答你的。」

杨洛尹哈哈大笑，轻快地拍了拍男人肩说：「我知，对不起，就是觉得逗你很好玩罢了。我会停止的。」

布莱恩想起秦老师方才一番话语，提及艾总是以轻松态度暗藏悲伤。他是不是已在无意间中伤了男人？这些年来在艾边的人们，是否也以无意或有意的偏见与歧视频频伤害过男人？思及此，布莱恩便到十恶不赦。

是了，诺拉的是假发。

女孩双一亮，轻声细语和他诉説了她有位朋友经常抱怨有个脏兮兮臭烘烘又喜欺负人的哥哥，只有自己的艾大哥哥常陪她聊天，送她礼，对她十足地好。听得艾仿佛尾翘到天上去了，还浮夸地站起，双手合十鞠了躬。瞧得大家哄然大笑。

上了车，杨洛尹一脸坏笑重回面容，问：「怎么样啊？我的炮友们人都很好吧？」

女人的称讚与激令布莱恩疚不已，就在不久前，他判定男人私生活糜烂，四找人打炮。

「诺拉……」布莱恩开，不知如何修饰问题，但他的好奇心猛袭击他。

布莱恩对诺拉一展柔和微笑，询问女孩有几个朋友也如她一般有个这么的哥哥如艾。

哭笑不得，杨洛尹回：「不是呢。」

「唉……」布莱恩脸颊埋双手中，耳朵再次发，回：「你别再挖苦我了，我误会大了。」

「你过奖了。艾令人到舒服，也有很多朋友。我相信我和他其他朋友一样，都是因为他的人格魅力而自然喜接近他的，本不会在乎他向为何。」布莱恩谦虚。

「我和你説过吧？你不需要害怕他。」杨洛尹笑。

此时，布莱恩终于在弯腰转过后的诺拉上寻得不慎协调之。女孩隐约的后脖颈，似乎是由肤不尽相同的肤拼凑而成的满遍伤疤。此伤痕延申至后脑勺，被不甚自然的发丝掩盖。

明白布莱恩所问，杨洛尹：「诺拉在七岁那年发生了一场意

「该説对不起的人是我。我很抱歉。」布莱恩抹了把脸，抬首望向男人，神严肃了些：「是我先以偏见了定论，我不该那样想你的。对不起。」

布莱恩頷首，同意了。

「没事没事！我们怎么开始的我都记得，你还称讚过我活极好，所以会让你那么觉得也无可厚非。」艾从容，为自己的技术沾沾自喜。

早定论。但这何尝不是一隐患？

摇首，布莱恩回：「你不该为这事安我，确实是我错了。」

两人结束了谈话，将餐送至后院，夫妇呼唤大家围着野餐餐桌坐，开始午餐。

微微頷首，诺拉篤定：「我知了。」

「真可惜。」女孩面容有些失望，再説：「他得很好看呢……人也很好，没有用奇怪的神看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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