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天拿来跟她比,谁能乐意?
他把手往里探。
玉莲直蹬。
陈顺打北京回到陈家坝,成为军场的指导员,城里来的知识青年必须听他的话,着几十来号人,多威风哪。
玉莲对杜蘅的恨,发源于别人嘴里,因陈顺对媳妇的贴而加,提纯。
杜蘅不是掐个尖打个的人,甚至连话都很少。
愣过一阵,笨拙地把人抱起来,将衣服一件件抚平,,把人带扎好。完这些,他的依旧鼓鼓一包。
她咋就那么能耐呢。
手掌从玉莲来,放鼻底狠闻,全是粘腥甘甜的女人味。
再说陈家的礼他们早收了。
听说陈顺在北京,在老首边,不是她够得着的男人。陈百年虽然不会说好话,可活从来不怕力气,不论田里还是炕上,耕得漂漂亮亮。人瘦,那东西却奇大。
那事,是女人都要过的大刑。
正兴上,还要继续,突然听见女人嗷的一叫,接着放声大哭。
后来她想通,不那么委屈了。
底那的还用她摸吗,到能把人敲过去。
玉莲吼似的嚎,委屈大了。
再后来,她又委屈上了。
还痛着呢。
看没看过古戏文?知青就是那些落难公小,咱们庄稼人能的事,他们一定能,他们能到的事,咱们不见得能。
别看杜蘅纤弱,能修那么大一个铁疙瘩。动起真格来,整个人钻机底,一呆就是几小时。
知青说的俄文,乡亲说的蚯蚓字,只有她一个能看懂。
觉心被蜂蜇过,红红,开始泛疼。
杜蘅现,两人成妯娌,乡里乡亲难免拿她们比较。
一天农活来,还能来个两三回,把她到里直抖,只能埋脸被堵住叫。
玉莲嗷嗷直哭,才不他说什么,瞅他一个虚当,提起就跑。
烈的味,害他快把戳破。
血气方刚的小伙灰溜溜地说。
只觉得跟只蝴蝶似的,藏在里。
夸杜蘅,那样可就多了。
她家的地谁去耕?谁去收?
玉莲哭了。
当晚,玉莲哭着把这件事告诉阿妈。
陈百年没敢追。
真追起来,她又要吓死。
夸她玉莲能生养,针线好。
“地地地地,除了地还有啥,我还是不是你生的!”
“别怕,哥疼你,蹭一蹭,不往里你行不行?”陈百年兴奋地直抖,闻见她底那母畜发的味。
玉莲妈一听,反而骂她不懂事,男人的不能憋,憋坏了一缩,往后还使什么,啥都没力气。
每次看见陈顺给媳妇夹菜倒,玉莲不禁发傻,傻傻地想,自己要是陈顺媳妇,这份好是不是该她来受?
他陈百年咬的!
“妈呀,你放了我!百年哥,我怕你。”
——
哭得睛烂糟糟的。
陈百年一犯了懵。
摸到两片大大的,乎乎,黏哒哒的东西,并不知那叫。
绍兴来的女知青,有学问,人漂亮,搞得定滩地,修得了康拜因①,能牵电线,会修手表,啥事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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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你了。”
她的优秀摆在那里,那张脸摆在那里,本就是一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