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往常,这般的事必然要侯爷或是王爷拿主意的。
绿浮又去拜访了侯府的事官,请他一趟,问问王爷,拿个主意。事官都要挠秃了,连声叹气,:“昨日我就往里去了,门都没过,我了不少钱,那守门的才跟我说了,里的旨意,不许王爷见外面的人。”
“今日我又去,听说王爷被册封了太,却仍是不许我去。”
绿浮一惊,问:“册封太?这事儿是真的?”
事官直叹气:“废太的诏书了好几日了,册封王爷为储君也是理所应当的,若是确定,估计明日就该传开了。但是怎么还把王爷关在里啊?”
绿浮也是想不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那这要怎么办?
绿浮和事官商量起来,都怕这废太和秦照勾结,万一,那可是天翻地覆的大事。事官想了半日,:“我不了,不如去拜访一与王爷好的官员,或能传递消息。但是王爷现在在,若是没有旨意,他们也不去。”
正在忧愁时,那起初跟着侯爷的亲卫终于送来了侯爷的消息。
“侯爷现在住在城外的青坪村,十分隐蔽,倒是无人去找,但是唐大夫还是找不毒药的方,只能揣测着比,拿耗实验,那附近的耗都让兄弟们抓完了,却仍是没有绪。唐大夫说,若是还这样,侯爷只怕也就是这一两天的事。”
绿浮虽早已听宁二狗提起,却始终不肯相信,直到今日听闻,不得不信,泪就了来。侯爷待她恩重如山,若是可以,她宁远用自己的寿元去换了来。就是事官,也是忍不住了泪,这么好的人,怎么会突然就如此了呢?
那亲卫见了他们悲戚,却不得不继续说:“属本想回报王爷,却是不得。唐大夫的意思是,王爷若是能来,就是再见一面也是好的,免得终抱憾。”
事官思来想去,也是想不个能往廷传信的人。
为难之际,绿浮却是忽然想起一个人来。
那宁二狗是在廷行走之人,侯爷也曾提起他与宁公公的关系。那宁公公曾帮过侯爷,如今王爷又为太,宁家人只怕不会拒绝传递一二消息。
想到此,绿浮匆匆写了信笺,拿火漆封了,往宁府去了。
到了宁府,刚递了帖,只是片刻,那宁二狗的指尖就夹着那帖回来了。今日这人穿了一黑底银纹的官服,挎着刀,倚在自家门的石狮上,笑:“绿浮,可是巧了,你早一刻晚一刻,我都不在府中了,可是天注定我们今日要见了。”
绿浮虽是心急如焚,却仍是忍不住无语了片刻。
她给宁二狗行了个礼,央求:“大人,侯府中有些事,还想请王爷拿主意,只是规森严,不知能否劳烦大人,一回信使?”
说着,绿浮招了招手,车边的仆撩起车帘,车放着一个箱。
“这也是无奈之举,请大人降传信,侯府自然有重金奉上。”
宁二狗打开盖一看,金灿灿一片闪了,他却没有应,反问:“这信中是什么?若是不知,我岂不是犯了大罪过了。”
“大人既是侯爷的朋友,我岂会陷害大人?”
宁二狗并不接话,只是笑着看绿浮,等她的回答。绿浮知,若是她什么都不说,宁二狗是绝不会帮忙了。绿浮想了一番,最后:“侯爷这一两日大限将至,王爷若是能脱,还请最后一见。”
宁二狗倒是愣住了,问:“侯爷……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