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罪状罄竹难书,可能记不过来。”
“这是我应该的。”
赵声阁看着他,不说话。
陈挽很奇怪:“喜赵声阁还需要理由啊?”
他很客观地指:“理智上,我觉得你应该对我祛魅。”
赵声阁手指微不可察动了一,他听见陈挽说:“其实一直想说对不起。”
其实不是,在太平猴魁就已经原谅了。
这句话我也送给你,赵声阁不动声。
不过他又抿了抿说得有些燥的嘴,补充:“不是为了让你答应我的追求才说这些话。”
那不然算什么喜,算什么追求。
赵声阁说:“看况。”
赵声阁并没有掉他甜的陷阱,眯起:“意思是还有次?”
“那天挂了电话我一夜都没有睡着,担心你发烧,又怕你没有药。”
陈挽缓缓摇,看着他,很后怕的样,说:“以后再也不那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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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陈挽没得到回答,就问:“是因为打了圣诞树原谅我吗?”
陈挽摸摸自己的睛,边倒茶边开玩笑说:“嗯,努力工作,赚钱追你。”
陈挽很听话地坐到他边,膝盖贴到了一起,陈挽没有移开,想了想,先开说:“赵声阁,我追你,不能只是说说。”
陈挽想了想,说:“应该是吧。”
“陈挽,”赵声阁问,“为什么?”
“……”陈挽无奈笑笑:“我只是说如果。”
想了想又说:“但我还是会给你打圣诞树,不原谅我也可以,本来它也只是我希望你开心的祝福。”
赵声阁换了个说法:“你喜我什么?”
“要的,”陈挽放茶壶抬起,不太赞成、又很认真地说,“要很多钱。”
赵声阁的嘴动了动。
这就是陈挽的的全意义,赵声阁不认同,陈挽也会执行到底。
他弯着,叹了声气:“赵声阁,要是以后我再惹你生气,就打圣诞树给你歉好不好,你原谅我。”
“你生病那一次的错误我不会再犯第二遍。”陈挽真真切切地看着他。
他自嘲笑笑:“当时是怕让你觉得反。”
“……”陈挽一噎,又有些揶揄地看着他,笑说:“那就好。”
陈挽说:“你不喜、不需要也没关系,但我一定要有。”
赵声阁表还是很淡,其实手心变得很,心也不如看上去那样平稳,被陈挽这样的目光看着,如坠一片冬中。
赵声阁说:“你觉得呢?”
陈挽就继续说:“我知你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但我还是应该把我最好的东西给你。”
“如果不姓赵,我今天可能也不过是一个每天朝九晚五赶地铁的年轻人,或是因为房贷车贷苦恼焦虑。”
“打保龄球的时候,你也不怎么理我,很怕你讨厌我了。”
赵声阁移开目光,淡声说:“早原谅你了。”他又不是什么很记仇的人。
寡言和沉稳使赵声阁显得傲冷漠,但其实,他很清醒,今日的一切,个人因素所占比例不大。
他非常理所当然地说:“会有人不喜你吗?”
陈挽这人,是不能给免死金牌的,没有尚且嚣张至此,有了岂不是无法无天。
“祛魅?”
“嗯?”
赵声阁讲话很直接,无论是评价别人还是剖析自己都有一残酷的客观冷静:“其实我们已经相了一段时间,你也应该发现了,去掉那些份、名和光环,我就是一个很普通的人。”
“……”
“追我不需要很多钱。”
“我会尽我所能对你好。”
“……”
但是,赵声阁没有再说去。
“……”赵声阁目光沉静地看着他,陈挽被他看得心虚,他才淡声:“陈挽。”
陈挽摸摸鼻尖,说:“好吧。”
赵声阁看了他片刻,等服务生走了,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