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傅渊用从我这夺走的短刀回击,划伤来不及退开的烟渚,我跃至她旁,扶住几乎要站不稳的她。我猛然察觉她异样,尤其她的动作,显是比平时来得迟钝了些,恐怕是在前几回战中已受了重伤,虽说我自个现状况也不甚好,但她脸苍白憔悴,还有些发紫,我不禁担忧:「渚儿,你先歇会罢。」
「等等!」我惊诧之际,烟渚突然离开我怀中,站起:「父亲,是你错了。」
「渚儿!!!!」我惊惶地奔至烟渚旁,为助我报杀母仇不惜这般冒险,那遍鳞伤的躯,直令我痛心不已。她伸颤抖的手,冰冷的指尖轻抚着我的脸庞:「泉……我此生……也总算……死得其所了么……?」
我答应过的……?!
我忍悲痛,拉满弓直击傅渊心,飞迅一箭贯穿了二人膛,哀号声剎那间平息,两人随即倒于地。
记得她前阵向我坦白过往时,也曾提及自个兄的事,据她所言,曾救了她命的兄,某日忽地惨死于家中,原来是因着他违背了组织的规定暗中帮助她的缘故。
对了,用弓箭或许能行!比起剑术和拳法,我自个最为擅的其实是箭技,起初是因着幼时见着爹娘使用而萌生了好奇,大后更是在因缘际会,有幸向以狩猎维生的外族人习得绝技法。
她突然牵起我的手,我讶异的愣了愣,甫察觉手里多了个用布裹着的东西,我猛然想起,连忙将布揭开,果然是先前那枝涂有毒的翎羽箭。
安儿,杀亲之仇不共天,毋须心!」尉耆似是打算让我亲自报仇,他声呼喊,随后转向豫锋:「既然你对我这拳法有兴趣,我便陪你切磋切磋。」
只见她随即扑上前抱住了傅渊,让他直面着自己的脸,混中他睁开了一直闭的左,她怒喝:「那么多年过去,你自个不也是仍受旧所摆布么?!」
「渚儿,你冷静些。」我料烟渚是遭傅渊言语激怒,才会一时衝动冒然攻,于是向怀里的她提醒,但她却苦笑:「我岂是那般有勇无谋之人?」
「说甚么浑话?!你还不会死!……我不会让你死的!」我着泪,握她冰冷手掌,她闔上了双,角勾起一抹微笑:「谢谢你……。」
「兄他……绝不是败类……。」烟渚轻咬着,从她方才仅使用一手攻击看来,左手臂似是给折了伤,那副憔悴模样让我心疼不已。
「哼,那天真小胆敢违逆组织规矩,暗中徇私助你,殊不知让你成了低劣的废,自个也送了命。」他冷笑了声,讥讽。
「事到如今……那又如何?!」烟渚握剑,运起脚轻功跃至半空,藉着坠落的速度来弥补气力的不足,可仍旧不敌傅渊的迅,非但没伤着他,还遭反击给打了飞,我赶奔去接住她,但速度飞快而不及缓来,背重重撞上了墙面,力之大,让掛于墙上的弓也摔落在地。
「唔啊啊啊啊!!!!」莫非是生灵药的副作用?见到她那张与所之人相仿的容貌,傅渊顿时发震耳聋的哀号,他摀着,一副痛苦难耐的模样,我刻明白那痛楚是多么的撕心裂肺。傅渊痛苦地挣扎着,反手抓起短刀就朝烟渚背刺去,鲜血溽了衣衫,从伤涌而,她吶喊:「泉!趁现在!」
可这箭矢仅有一枝,该如何确保能命中行动迅的傅渊?我正苦思时,她突然莞尔:「泉,记着你答应过我的。」
「正合我意!我今个定要拆了那怪拳法!哈哈哈哈!」燃起斗志的豫锋再次与尉耆手,即便早已破血,仍着般的渴望着与劲的对手较量,随着一次次的挑战,他彷彿是识破了这拳法的路数,逐渐挽回了劣势,两人拳脚对峙,一时陷胶着。
「不成!我怎有办法能伤害你!」明白她用意,我痛彻心腑抗拒着,然她也竭尽馀力喊:「快动手!」
豫锋那边就给尉耆,现只对付前这个杀了我娘的仇人罢。经尉耆提,只要不跟为施术者的傅渊对上,留意耳边的声音,就不会再受控制。我调整好态势,向傅渊吶喊:「傅渊!纳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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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傅渊并没有停动作,一个飞又向烟渚杀来,我护在她前,以剑招架短刀猛力的砍击,他突然开:「没履行任务,还跟刺杀对象廝混一块?呵,直是可笑,你和泱儿都受多馀的所摆布着,终究是成不了大的败类。」
「傻瓜……。」凝视着她憔悴面庞,不觉哽咽难言。
「首领大人竟然死了……?那位大无比的首领大人……竟然就这么死了?
虽说他不知为何闔着双,但以防万一,我仍尽可能避开正对上他脸面。我以拳法与他近战拼搏,烟渚于一旁适时招,可他不愧是刺客组织首领,又是修行数百年的手,仅凭听音辨位便能轻易对付我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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