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由自主担心反叛的后果。
不过现在那些都不重要了。从我第一次对着爸爸妈妈大吼我没错的时候,我就已经和过去的我撕开了鸿沟。
我注定要成为我自己了,而不是别人里识趣的好女人、好孩、好学生。只是促使我反叛和挣脱他人期待的代价有些太大了。
现在你带我逃课了,那我们算是也成为了混学生中的一员吗?”
林轻笑。
央珏想哭,但是忍了忍,还是把鼻腔的酸涩掩盖好,跟着林轻笑:“混不混谁说了算了?这没办法定义,我们觉得自己不是那就不是,没人可以说我们是。
逃课和学习不好、不遵守法律和社会规则、以及人品不好有必然联系吗?没有,这没有,不能以偏概全,见一隅而自以为知全貌。所以不必在意。”
5 相熟 谁的自白
央珏,你知的。对吧?
我不写英文是因为除了理科以外的学科,我都需要从我的回忆里提取。
而理科并不是说它不需要提取,只是更多的是在思考,是在沉浸,而不是在提取。
但是对于文科来说,我总要从回忆里找那些过去的学习的片段。
所以我不可避免地会想到那些难受的过往,而且你知,他的儿的作文和英语成绩是最好的。
他那天把我拉到角落里示威了之后,我除了学校没有哪里可以去,我也不能回家。
我不知为什么前一秒还在对我示威的看起来那么可怕的人,一秒就又变成了一幅和蔼可亲、意气风发、明媚又光的样,我真的觉很害怕。
你在那里听着他的英语演讲,实际上我一个字也听不去。
我其实从那个时候起记就已经开始很不好了,我从那个时候开始吃抗郁的药。
大概是一的时候吧,那时候,我们之间的不正当关系...
哦,不是,他单方面对我的不正当关系已经被他们撞破了。
我遭到了很残忍的辱骂以及很难为的伤害。但是李国荣依旧在着他的好好先生,扮演着他好丈夫、好父亲的角。真的很不公平。
我从那个时候开始想存在的意义。
如果没有办法摆脱这样一摊烂泥的人生,那就把自己也变成一个烂人吧,可能就不会痛苦了。
你知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说服我自己是真李国荣的吗?
是他给我讲了一大学的数学的概念。其实关于他的很多细节我都已经不记得了,但是关于那个我真的记得很清。
是一个关于存在的概念。
“存在是什么呢?”
李国荣说。
“存在就是给了一个dx,就有一个y对应在那里。它附近的dx们所对应的y们也是如此这般。
它们只是在那里,无牵无挂。”他开始装可怜,他说他就是x,我就是y,我们一一对应。
同样的无牵无挂,只有彼此可以抱团取。他把我们分别形容成x和y。说,我们都是存在的。
存在啊,我一直对这个词觉很朦胧。
起码从认识李国荣那天起我的存在就变成了一场笑话。从认识他的那天开始,我就陷了一场为我量打造的虚无主义里。
他让我逐渐看清了社会的残忍,社会的真相。
李国荣又说… 连续是y们充分靠近y轴,它们彼此距离相等,反映任何小的实数表达只能用超实数,也就是无穷小来衡量。
它们并不只是在它那里,它们相依相偎。
李国荣说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是这些y们,我们的每一次遇见、相的每一秒都是连续的y,它们结合在一起。
彼此相依,所以才造成了连续。
老师说它们不仅依偎在一起,而且y们靠近y轴的速度不会比x们靠近x轴的速度慢,也就是速度一样或者速度更快。
所以函数存在就是y和y们无牵无挂待在那里,函数连续是y和y们充分靠近。导函数存在是y和y们不仅充分靠近,而且靠近的程度更。
我当时只是因为叹这个概念的妙,被数学的奇妙和其中蕴的哲理地打动着。
我觉得能说这样一番话的人也许是能够理解我的吧,他也确实是在很一段时间里我唯一可以信任的、唯一知我所有秘密的人。
他说他我。
他说,他我。
我信了,我就真的以为我们是在狂地相。
我就是这样一个缺的可怜人。
后来我想,一个真正我的人又怎么会把我带地狱和恐惧之中?怎么会用他的来我,枉顾我的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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