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考公机构的徐老师,还是没有继承家业的妹夫,都没有这个能量。
我需要一张新的份证、一张新的电话卡、一辆既能住又能跑的房车、一大笔可以自由取用的钱。
以上这些,需要一些能力大的人才能完成。
同时,我还需要一个贼,他既通风报信,又对霸总的追查行动造成破坏。
就像领导给一个心员工升职加薪、签竞业协议,是因为这个员工为他创造了价值。
我为了钱能装一时,又怎么装得了一辈。
寻一份稳定的,譬如徐老师。
他为什么直接拒绝我?
妹夫有一说的很对,在我逃离之后,霸总一定会不计一切代价、动用黑白两的势力,疯狂地寻找我,这关乎一个男人的颜面。
至于他给我加薪,给予我婚姻的承诺,也只是他在绑定一个值得的妻。
找一份稳定的工作,譬如公务员。
他们可是我爸的仇人啊?
暴真实的自我,就等于失去他的,等待我的就是被另一只更年轻、更听话的金丝雀代替。
而在霸总离开,到我的100万到账,最后卷款跑路,这段时间里,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
我们本就阶级差大,他又宁愿要虚假的完,也不要丑陋的真实。
任何需要使用份证的行为,譬如购票、住旅店等,都会暴我的行踪。
我们最后一顿晚餐也吃了,一无所知的霸总登上了差的飞机。
而恋人只会说:“无所谓终,你的陪伴就是风景”。
哎,亲的老爹爹,只能牺牲你半年的睡眠了,你也不想看到你的宝贝女儿被霸总裁制吧。(虽然读者想看)
定决心后,我摁了通话键。
真实的我,虚荣、势力、贪财、好、抱怨、脾气大、无大志、又不甘平庸、既躺不平、也卷不动。
一旦这个员工年龄大了,价比低了,不服理,生病了,等待他的就是降薪、调岗、失业。
要是被我爸知了,他要气得半年都睡不好觉。
只有领导才有资格喊:“我只要结果,不在乎过程”。
可我还有其他选择吗?
什么况,我还没说要帮什么忙呢?
李叔朗一笑:“哈哈哈,方便接电话,但是不方便帮你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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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要向他们求助吗?
我再一次清醒,从始至终,都是他雇佣了我。
可我不敢对他亮真实的我。
这是领导,不是恋人。
与其惶惶不安之中等待他开除我,不如去寻求一份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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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一不完的菜都不接受,又怎么接受并不好的我呢?
——“喂,李叔,我是眉眉,您现在方便接电话吗?”
我叹气,盯着手机屏幕上的号码,迟迟不敢拨通键。
是拿外卖充数,我的殷勤是被迫的。
无不在的天网摄像,也能迅速将我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