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睁睁看着这一幕,却没有任何办法阻止。
杜晟只能装作愤愤不平的模样:“我被那婆娘打破了脑袋,今天一定要教训她不可!”
目送一群女人相互搀扶着山,杜晟又偷偷摸摸溜了回去。他以为自己的天衣无,没想到还是馅了。
杜彦平被他说得心烦意,差一刀砍过去。
不怎么说,不能让杜彦平的手继续沾染鲜血。
就这样,杜晟再一次混到杜彦平边。
“去给我洗衣服,别在这里丢人现。”平白瞎了那双睛。
杜晟瑟缩着趴在地上,对上杜彦平的视线,瞳孔狠狠一缩。
想到这里,杜小公神一振。开始复刻生前的衣着打扮,故意在杜彦平面前一些小习惯。
【盛涛的演技又步了,把杜彦平那想相信又不敢相信演的惟妙惟俏。】
“据说亲人会在地府里等着,不知我死后能不能见到家里人。”
杜彦平嗤笑,去绑个女人被打破,到了大本营还想逞威风,这小肚的人不堪大用,他应该转离开才对。
她手上布满了老茧,经常山老林砍柴,倒也不惧野兽,况且天要亮了,她们只要小心一,就能避开所有危险。
在上混,最忌两面三刀背叛兄弟。
“老大,就是这小!”
【杜晟不是故意小习惯了吗?这个人渣本不相信,还骂杜晟娘兮兮,草!】
一把刀迎面砍来,杜彦平仅剩的一只睛淬满了毒:“这些娘兮兮的小习惯趁早改掉,再有次就宰了你!”
杜彦平眯打量他,冷笑:“我倒不知,寨里还有如此善良的兄弟。”
天蒙蒙亮的时候,杜晟偷来了钥匙,将表警惕的一群妇人悄悄放走。
对上那双黑眸,杜彦平犹豫了一瞬,狠狠心:“打死这个叛徒!”
“站住,你什么?”杜彦平沉沉地叫住他。
怎么说都油盐不!
“记住山的路,然后带官兵上来,知了吗?”迷守卫将她们送到山寨外,杜晟悄声叮嘱。
蘸了盐的鞭毫不留在上,每次落杜晟都疼得剧烈搐,他的四肢被绑在木架上,连躲避都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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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被他说的骨悚然。
迎面走来的人让他脸发白,上次割破他咙的壮汉,以及……他爹杜彦平。
如今却发现,杜彦平已经不再是记忆中对他护有加的爹爹,他变得嗜血残暴,六亲不认,从到外都散发着血腥味。
一个女人站了来:“那你呢?”
可是看着那双炯炯有神的漆黑珠,怎么也动不了。
壮汉一脚踹在杜晟的膝盖窝,嘴里骂骂咧咧,挂在腰上的刀微微鞘,神十分危险。
杜晟一愣,没想到女人会关心他:“我还有事,记得去报官。”
不是他们胆小,而是杜晟说的活灵活现,仿佛……亲验过一般。
【杜彦平这么疼他的儿,我倒想知,他了解全真相后会有什么表。】
“你想不想儿?”
他满打满算才十六岁而已,一直被父亲保护的很好。成为小厮那次他告诉自己,父亲只是突逢变钻了死胡同,只要慢慢引导,一定能改邪归正。
“我儿肯定早就投胎了!”他大声怒吼,声音带着微不可查的颤意。
“你还有家里人吗?”
还有一些人去追那些跑掉的女人。
【我承认,在气人方面比不上璟导。】
杜晟成了一个血人,几乎看不清五官,唯有那双明亮的睛依旧盯着杜彦平。
,眶逐渐红了。
他破罐破摔,大声骂:“像你们这作恶多端的恶贼,死后要十八层地狱,地狱会掉你们的……扒光衣服在烧红的铜之上,烙上去肤皱成一团……赤刀山爬冰岩……油会把你们炸的外焦里,就跟你们经常吃的烤猪一样……”
杜晟背在后的手用力握,直到骨节发白。他一气,垂眸避开两人。
“,你是哪里人,今年多大了,怎么会落草为寇的?”
那就去坐牢赎罪!
杜晟咬牙,酆都大帝不准他透份,却对于地府的事丝毫不在意,那他能不能钻个空呢。
【所以杜彦平什么时候去死!如果没有他,杜晟早就能投胎了!】
杜晟捂着肩膀的砍伤,鲜血从指滴落,眶蓄满了泪。
杜晟一气,鼓足勇气踏房间。寨不大,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很快就逛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