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律蹙眉打量他,“你怎么了?脸红,脖也红。”
“没有。”典立即站得更直了,电梯开始减速,他站不稳似地往远离秦知律的方向挪了两步,咳嗽两声:“好像有冒,不碍事的。”
电梯门一开,他立即大步离开,回看着秦知律走向酒台,当即迈步向相反方向的区域而去。
*
安隅第二天醒得早,清晨5:40分,太刚刚主城的视野,城市还在熹微的日光中缓慢苏醒。
他昏沉沉地从沙发上起来,觉昨晚睡觉姿势没调整好,脖有疼,便准备楼吃过早饭再重新睡过。
电梯到197层,穿着一练服的唐风走了来。
唐风张肩背地站在安隅边,像一杆笔直而颇威力的狙击枪,安隅意识也站直了,“风官,您好。”
唐风向来犀利寡言,安隅从前和他打招呼,他都只是简单回一句便结束。但今天,他扭朝安隅一个的微笑,“早啊,早上吃什么?”
安隅一懵,许久才:“面包……还有排和果,官要求的……”
“那就对了。”唐风将双手兜,悠闲地往电梯上一靠,一条屈起拢在另一条前,笑:“听律的话,他不会害你的。”
安隅迟疑:“是……”
电梯到194层停,唐风大步迈电梯,背对着安隅摆了摆手,“回聊,我去找典。”
“好……”安隅脑完全懵掉,只本能地礼貌回应,“风官再见。”
电梯门关闭,只剩他一个人。玻璃倒影里,他脸上了许久未有过的空茫表。
他低给官发消息:风官最近有遭遇什么事吗?
秦知律很快便回复:没听他提,怎么了?
安隅犹豫着打字:好像比以前话多了。
秦知律:和祝一起关禁闭关久了吧。先不说,我在黑塔开会。
安隅立即:好的,您忙。
唐风原本不算存在于安隅的社网络上,突然而来的让安隅有些焦虑,他有些不安地走餐厅,匆匆夹取了官要求必须吃的,又随便拿了几个面包,就往角落里钻。
刚落座,典端着早饭从面前路过,安隅连忙:“风官好像找你有事,去你那层了。”
典一个急刹车,猛地回看着他,见鬼似的。
安隅又懵住,“怎么了?你……要不要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