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动作麻利地将桌面收拾整洁,提起装备转要走。
“的任务吗?”安隅问。
秦知律“嗯”了一声,“仰已经累废了,舞也在撑,理底畸变一直是尖塔的短板,人手严重不足。”
安隅停顿了,“需要我陪您去吗?”
秦知律一只脚已经迈房门,又退了回来,惊讶地看了他一会儿。
“店铺事了?”
安隅茫然,“没有啊。”
秦知律皱眉,“许双双投资搞砸了?”
“投资收益很好……”安隅茫然,“为什么这么问?”
“又想扩张店铺吗?”秦知律纳闷:“为什么主动外勤,还是这无关痛的小任务?”
“……”
安隅真心为自己在官心中的形象担忧了几秒钟,而后叹气:“都不是,只是随一提,当我没说吧。”
秦知律审视地看了他片刻,“听说你今天去了大脑。怎么,诗人又给你预言了?预言我会死在海底?”
不等安隅回答,他又说:“几分钟前,上峰张兮兮地来电询问你的绪状态,生怕你会随时自杀。看来某人好像很希望堵住诗人的嘴,背着我在黑塔面前演了好一可怜。”
安隅被戳破,只能无辜地站在原地看着他。
秦知律转到柜前面,翻拣半天,又拎一型号稍小的装置,丢在桌上,“说吧,神先生又说我什么了?”
安隅了嘴,轻声:“说您是灾厄之源。灾厄从人间回到宇宙,又从宇宙回到您上,循环往复,永无尽。”
秦知律整理装备的手一顿,回挑眉:“原话?”
安隅。
秦知律沉默片刻,无声笑笑,“那就借他吉言了。”
安隅一愣,“什么意思?”
他本以为官会愤怒,又或像从前那样全不在意。但官却很平静,初听时那片刻的惊讶不像是为无厘的污蔑而惊讶,反而更像是讶于诗人的能耐。
“意思是,那正如我所愿。”秦知律背对着他低声,语气像是在开玩笑,但他回过来,黑眸中却全无笑意。
安隅凝视那双黑眸,“您告诉过我,人类对詹雪极端的恐惧会把我撕碎。那么,人类对您极端的期待,一旦落空,也会将您撕碎吧。”
秦知律淡然,“如果我真是灾厄源,不需要人类动手。”
对面的瞳孔骤然缩,那双金眸怔了一瞬。
秦知律挪开视线,拎着那装置来到安隅面前,“穿。”
安隅低看着那些复杂的绑带,“呃……我只是随一提……”
秦知律打断他,“作为维护官的奖励,带你任务。半天就回,任务贡献度都算给你。”
安隅怀疑自己的价值观现了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