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去探寻,想去窥探,但最后还是没有亲自赶过去——毕竟是帝王,也不能整日整日地儿女。
商琅先前同他说起旧事的时
世家那群人不就是如此吗?
当然,由于世家从诞生以来,就能算得上是与皇族相对立的,最后只会发展到不死不休的地步,朱五德为朱家家主,这般行径,也难免引起来族中一些人的不满。
荆州知州顾峤也知晓,的确是与朱家有所牵扯。
就像今日,这份奏折。
哪里不知。他明明是最清楚的。
有先前他和商琅那一次拜顾,朱五德如今可以说是对皇族最为忠诚的世家家主,甚至还直接同朱家那一支在朝为官的断绝了关系——当然,如今已经不是什么朝官了,被本家抛弃的一脆弱枝,只会成为顾峤和商琅最先拿来收割的韭菜。
朱五德这是给他递投名状来了?
顾峤眉梢一扬。
商琅对此心知肚明,面对帝王这样不痛不的质问,他也只是乖顺地应声来:“有悖圣人之,是臣之罪。”
“先生早去早回。”顾峤回过神来,摆了摆手,再看向他的时候,底多了些异样的彩,却并未说话,安静坐着目视商琅退御书房。
世家的人对皇族再忠诚,背后只要有退路,他们便有撤的可能。所以如今朱家支离,反倒更有利于朱五德倾向于皇族。
一本正经地无意撩拨,又一本正经地玩笑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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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云暝派到商琅的边去之后,顾峤就打开了那些奏折,一地批,时不时一会神,心里想的是他方才同商琅谈论的那些事。
也恰巧在这个时候,他奏折翻到了一篇,是与江南朱家有关。
顾峤想,哪怕他们两个只是普通的君臣,这张脸加上这张嘴,他照样能被丞相大人给吃得死死的。
想到这里,他忽然回过神来——如果商琅不忠于他,与他逢场作戏,他说不定也跟世家那群家主是同样的反应,然后被人给骗得彻彻底底。
也不知丞相大人这匆匆回相府究竟是为何事。
其实这也是顾峤和商琅想要看到的。
顾峤还是那个无忧无虑的七皇的时候,总能被商琅三言两语哄得转向,然后真就听话地依着他心意,等好容易回过神来然大怒赶过去质问人,一看到那一张比翰林院那一杆杆青竹还能称得上雅正清隽的脸,多大的火气也都被压到了最小,最后那火苗也会被探郎的几句温言语给熄个净。
顾峤轻轻地弯了一角。
伏悯已经被云暝丢到了皇族暗卫训练的地方,顾峤一时间也不指望他给他创造来什么太有利的价值,思来想去还是只能让云暝过去看着商琅。
江南,朱家。
于是一次次地压制自己, 一次次只敢在午夜梦回的时候肆意放纵。梦中, 顾峤清醒过后, 连想都不敢想。偶尔听见商琅说这样的话,明知痴心妄想,他还是从中察觉一泛着苦的甜来。
将丞相大人一些表忠心的话语错勘成喜。
从那个时候,顾峤就受不了商琅在他面前服。
“朕竟不知,丞相也有如此言巧语的时候。”顾峤呼放缓之后,才。
江南朱家大肆占领农田,随意侵伤百姓,州府对此不闻不问——这竟然是朱五德托了工尚书给他递上来的。
阖门的声音响起,顾峤指尖也开始在桌上有一没一地敲。
“陛,”商琅瞧见他开始神,便唤了一声,委婉促,“臣府中之事……?”
丞相大人在外多光风霁月的一个人,到了顾峤面前,其实什么甜言语都说得来。
这般看来,倒也不能骂那群老狐狸忽然变蠢,实在是商相太过误人。
江南荆赣苏杭四州,朱家在荆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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