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祂 第86节(2/2)

郁睢略有心虚地要放手，准备用鱼尾跪乖乖挨批，结果陈山晚还是住了勺，将剁碎的虾和米粥一并卷走。

“……郁睢。”

勺抵在他上，他没有张嘴。

他的手变大了些，也了些。

陈山晚有不习惯“他”这像胶一样贴着他的黏人劲，不过没躲也没说什么：“而且我有说不来的奇怪觉。”

郁睢呢喃着，搁在陈山晚的肩膀上，把人缠在自己怀里：“你属于我。”

“他”揪住陈山晚的手，在他掌心亲了亲，克制着才没咬去，但手指却顺着上被手链勒来的红痕慢慢朝手臂挲着：“我只是想知阿晚你想说什么。”

“…是你喊我那一声后发生的变化。”

“他”的小动作全停，转去抱住了陈山晚。

并不意外。

郁睢见人被“他”逗得说话都有了几分力气，不由得莞尔：“听了，阿晚说的每一个字我都不会错过的。”

起初，陈山晚还是没有怀疑的。

陈山晚虽然没有照镜，但也发现了自己的不对劲。

觉才过了三四个小时的陈山晚：“……？”

他倏地一僵，好些地方都开始给了本能的反应，脊背炸寒了一片，都发麻了。

陈山晚没提陈壹，郁睢也暂时不是很想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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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哄他，给他顺：“你别急，别生气，我都听你的。”

郁睢微顿。

陈山晚在“他”这句话中，清楚地觉到了“他”的极其郁的占有。

郁睢把陈山晚的表拿过来给他看，指针确实指向了晚上八多。

所以夜生活自然可以开始。

“嗯嗯？”郁睢歪，却是朝陈山晚那边，把陈山晚压得也偏了偏脑袋，贴得更：“说说？”

郁睢去煮粥前，陈山晚是问了郁睢时间的，午一多，所以距离晚上还早。

郁睢：“……你睡了快两天，但距离我受伤已经过去了十二天。”

陈山晚抿了，很轻地叹了气：“…我有一，我好像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觉。”

等到喝完了这锅粥后，郁睢了陈山晚的指骨，一时间没有说话，陈山晚也是。

“他”其实真的一开始没想这么久的，可“他”的人类实在是太味，郁睢确实有一失控。

这么快？

谈话戛然而止后，也没了后续。

陈山晚一时间还真找不到什么合适的威胁，不过好在郁睢停了来：“好。”

他终于抬手，掌心糊在了郁睢脸上，把这条鱼往后推：“都说了说不，你还让我说说？你有听我说话吗？”

陈山晚：“……”

陈山晚咬着牙：“现在是白天，不行。”

陈山晚也没有躲。

陈山晚属于是懒得计较了。

“阿晚。”

他没有站起来，可他能够觉到自己了许多。

陈山晚微微垂帘，还没说什么，郁睢又开始吻他的颈侧。

郁睢轻轻挲着陈山晚的掌心纹路，得陈山晚有，本能地收手，于是就变得像是他主动握住了郁睢一样。

但在他泡在浴池里洗澡时，郁睢说到了晚上给他看表、在他醒来时郁睢又说到了晚上给他看表……

就好像…从一个少年成了一个成年男。

说得好像“他”能放他走一样。

郁睢缓慢地眨了，还没说话，陈山晚就撩起，凉凉警告：“说实话。”

事实也的确如此。

郁睢松气，又压不住开心，甩甩鱼尾低亲了一陈山晚。

陈山晚在心里呵呵。

陈山晚：“？”

只是陈山晚不是很有力地看了会儿书，又吃了顿饭，郁睢就说到了晚上。

他说：“我要跟你约法三章，以后白天都不可以。不然……”

鱼人计谋得逞，弯着，拿自己的耳鳍贴着陈山晚的耳朵，声音轻轻地，人类语言说得还是那样艰涩：“阿晚，你怎么想？”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