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三(2/2)

「你的仪式是为了召唤我来达成你的愿望，我如你所愿的现与你定契，但当初的契约可没有时间限制，你如果真的想要达成心愿，接来要的，该是讨我心，让我有心为了你使用我的力才对。」

皱的眉曝表主人的心，造成他如此不快的兇手却发笑声。

他不是人类，但他无法否认，偽装成人时，他收到人类许多善意。

来到门前，要将门打开，却发现扣的门即使用尽全力也不动分毫。

「把门打开！」一洗不去的血味让他难受，即使这心会被说是偽善，他还是希望能尽快离开这个地方、尽快洗去一血腥。

咬了咬牙，加尔只能退回。

杀人是他选择，他不会后悔，这不代表他不会痛苦。

「我说了，我是为了我的目的而举行仪式，没必要考虑你尽不尽兴。」对着阿斯达罗特只觉有理说不通，没两就不想继续浪费时间，加尔一甩手，转就要离去。

「……你说什么？」

开时的第一句话就让加尔皱眉，后续史上有名的酷刑更是让他嘴角搐，直到阿斯达罗特说最后一句话，他跨步上前，本有要行攻击之意，虚弱的却明白告诉他――他不能。

「享受？」加尔冷哼。「这只是仪式。是为了我的目的一趟必须的过程，我不能让仪式中断，但也不把这当成享乐，让人痛苦的杀是你恶单方面的恶趣味，我没必要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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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开玩笑了！」即使不能再以犯险，加尔也不打算顺应他意。「我是为了我的目的才举行这些仪式，不是自怨恨，也不是为了讨好谁，多馀的酷刑没有任何意义！」

割；不喜麻烦，你也可以准备绞指绞断手指，拷问梯将他的顺着四肢撑到极限后撕裂，拿削成尖刺的木桩让他从往上撕成两半、铁女将他刺成蜂窝蜡糖浆丢蚁或是类似的地方让他痛到发疯……这些都是基础中的基础，能带来的痛苦比你一击致命好多了，也能带给我更多动力。」

「不你的目的是什么。」加尔带刺的回应并没激怒阿斯达罗特，只见他非常无聊地打了个呵欠。「不能让我尽兴你的仪式就只能以失败告终。你要是继续持你的一击必杀，你再来九百九十九个九百九十九夜也不会让我尽兴，只是在浪费时间。」

回过，加尔眉倒竖着瞪他。

不须怀疑，罪魁祸首不二人选正在他背后。

「谁说没有意义。」面对加尔的抗拒，阿斯达罗特连肩也不耸，淡然地：「你这样一击斩杀祭品，祭品在痛苦哀号以前就失去知觉，完全没有享受，才是真正没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