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我便告诉自己,没有妈妈并不可耻,至少……我还有我的爸爸。
虽不是与他相同的家世背景,但我可以了解失去家人的痛。
待在那女人旁,那三年是我最难过的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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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我的心一直无法静来,脑海里不断重复着齐宇熇所说过的话。
「还有,我们人并不是随时就要上战场的战士,在关心你、在乎你也担心你的人面前,你可以卸上的盔甲,不需要偽装,因为我们人也不像机人一样,我们有血有泪有温度,我们甚至有一颗真心,所以我们会哭会笑会生气是正常的,不需要刻意压抑住,知吗?」
「虽然我并不清楚你为何有如此偏激的想法,但我得告诉你,这世上没有人可以选择自己但生的家;更没有人可以选择自己的父母。好歹你也是你妈怀胎十个月的亲生骨,你不该对她有所怨恨。」
*
直到……爸爸发生车祸而过世,被送到那女人的家,我的世界才渐渐崩塌。
不明缘故,我的妈妈他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我、离开爸爸的边,对于妈妈的一切不是藉由爸爸及亚霏的叙述,便是从我上唯一一张有妈妈影的相片所了解。
不过,最后我仍走了那场恶梦。之后的几年,因为有姑姑和亚霏的陪伴,我才能找回以往的快乐。
我站起,并说:「听你这么说,你好像真的很不希望我现在这里?好,那我现在就走。」
也许我不该愤然离开他;也许他也很需要人的陪伴。只是倔的他,拉不脸来,提这个要求,就如当时的我一样……
再看了看桌上摆放的周刊杂志及报纸、电视以特报的噱无限循环相关刺耳的报导,心一揪,我越看越心疼,我好像……仍对齐宇熇放不心。
闻言,我已彻底被他激怒,他竟然将人家的关心扔在地上贱踏。
语落,我便扭开门把,走他的屋。
「你来找我什么?」、「你是来嘲笑我的吧?」、「嘲笑我是妇生的儿,我妈是介别人婚姻的第三者。」……
甫才,我彷彿在他的上看见了以前的自己。
啊!姑姑和纪亚霏……
「就算多一个你嘲笑我也无妨,毕竟我早就习惯了。从小我不是被自己家人唾弃就是厌恶,似乎我不应该现在这是上一样……」
此刻,这些话对我来说并不是电视上狗血台词,而是我的经验谈,因为我自己也不是没经歷过这些……
我转过,面对着他,总觉得仍有些理该告诉他。
当时的我因为有她们的陪伴,才能找回属于我的快乐;但现在的齐宇熇……可是孤单一个人。
既然都被自己的人所唾弃、厌恶,那么他心其实很孤单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