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赴死或离别(2/2)

【作家的话】本章节中雨楼所唱歌词自──歌曲：《青瓷》歌手：周杰

王爷的，死抱住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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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中小将立刻迎上前来，对九王爷行礼：“得罪了，九王爷，就请您跟随我等走一趟吧~！”说着对方将特制的枷锁在九王爷的手上，派人把俘虏送了京城的陆王府，听候一步的发落。

“要本王随你们前去也可以，但是你们必须先答应我，把我边上这个男人放了，让他安全离开！”九王爷喊完之后转看向雨楼，然后认真地代对方：“你走吧，别再给我添，算我求你！”

“你这又是什么疯话？难要一起殉不成？喂──！再不走就真的会死在一起，你走啊！”九王爷心急如焚地皱眉，掰开对方抱在自己上的手臂将之拉开，他再三地想赶走雨楼，可是对方不但没走，还坐在那张被当成箭靶，成蜂窝报废的木桌边上，一副横竖赖着不走的样。

宛如天籟的歌声，余音渺渺縈绕不绝于耳，听得奋战之中的人们忘却了廝杀血腥暴戾和痛苦，只听见远传来亲王军兵的招降号令，向着被围困街角的九王爷二人喊话：“我等是奉陆亲王之命，来此收复京师的先锋，请九王爷快快弃甲缴械，随我等前去面见陆亲王，别再无畏的抵抗，以免两败俱伤~！”

雨楼气定神闲地看着，九王爷一个人忙到不可开的样。打定了主意，坐等赴死的雨楼居然打开那柄被浸的折扇，看着上面的诗画，自顾自唱起了歌来：“笔锋转淡，瓶描绘的牡丹，一如你初妆，冉冉檀香透过窗，心事我了然，扇纸上走笔至此搁一半，韵味被私藏，而你的一笑，如苞待放，你的一缕飘散，天青等烟雨，而我在等你，炊烟嫋嫋升起，隔江千万里，在瓶底书汉隶，仿前朝的飘逸，就当我为遇见你伏笔，你带笑意，白青的锦鲤，跃然于碗底，临摹宋落款时，却惦记着你，极细腻犹如绣针落地，帘外芭蕉惹骤雨，门环惹铜绿，而我路过那胭脂小巷惹了你，在泼墨山画里，你从墨被隐去，天青等烟雨，而我在等你，月被打捞起，开了结局，如传世的青瓷，自顾自丽…”

九王爷这辈从没求过人，这席话听得雨楼吃惊到睁大了双。他明白再不走只会对九王爷的境更为不利，在临走前他对九王爷说：“好吧，我这就走。不过，在我去救你之前，你不可以死，不然的话，我会立刻自尽，就算变成鬼，我也要继续缠着你！”丢这句话之后，雨楼飞跃上房，离开这场纷的攻防战，消逝在胭脂街角后巷。

总算送走“瘟神”的九王爷叹一气，他慢慢地走茶铺，面对那些已被暗打得落的亲王军，打算束手就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