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搭上了地铁,坐了四站便到达了新开幕的游乐园,一到乐园门平介便如狗儿般的束起大耳,摇着尾,兴致的与真树讨论着应该先去坐哪个游乐设施。
猫又这傢伙说话不是有无尾,就是无有尾,不然也可能是无无尾,从来不懂得把事一五一十的好好说明,或许是在弔真树胃,也可能是无法说清楚讲明白,毕竟事的来龙去脉猫又也不全然是清楚的。
平介一向喜冒险,第一个就选了自由落这样令真树骨悚然的游乐设施,真树苦笑便建议平介先从天什么开始玩起,平介啊了一声,对于自己没顾虑到真树的觉而到抱歉。
真树傻傻的歪了,猫又只是转过,低沉:『没什么,你不需要知太多。』
平介瘪了瘪嘴,了自我嘲讽的表,便蓄地说:「就是觉自己好像在走动,总是会在梦中看到月光,就、就像是在追着别人,虽然觉很奇怪,但是又有一甜的觉。」
猫又无奈的穿透过墙,便落在屋瓦上,双直勾勾的望着苍穹,牠或许嗅的到风中有淡淡的茉莉香,也或许听得到正有什么在悲鸣着,一直以来他都不喜这城镇,却又离不开,似乎什么一直悬在心上,将往事牵掛肚。
猫又屋瓦,落在地面,准备在附近找些小妖孽牙。
忽然间,有
「是、是怎样的梦呢……?」真树问。
真树蹙眉,或许平介所的只是一场平淡无奇,较为梦幻的梦境,与他想像的有所不同,原本还把此事掛念于心上,但是真树总算是松了一气。
真树关上了电视,拳起双,慢慢的闔上,不久后他便隐隐约约觉到自己的手掌上有度,正灼烧着,这觉和姑获鸟那次十分相似,在诚家修练的时候也有这觉。
和平介是约好八整到地铁站,真树在路上买了一瓶矿泉,便动前往地铁,大约步行了十分鐘后,真树已经到达地铁站了,他左顾右盼了一会,发现尚未看到平介的影,便决定先椅着墙等待一会。
真树阿了一声,也不好意思的说:「其实我也刚到没多久,现在也才七五十而已。」
真树愣了一会,想起自己好几晚也会梦到一些奇怪的东西,好比说之前所受到的「温的地方」,或是隐隐约约听到有人一直在和自己说话,想到这里,他不禁怀疑平介的梦境是不是与自己相同。
※※※
「呜啊,对不起,我铁定迟到了,是吧?」一看到真树的笑容平介便愧疚的神,合起掌,低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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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因为这里有牠的过往,又有淡淡的茉莉香,或许牠也不会选择留来。
平介大大的叹了一气,模样有些无奈,忽然又自己傻笑了起来,用着稽的吻说:「真树一定想不到吧?我最近总觉得懒洋洋的,而且一到晚上怎么样就是睡不着,还会奇怪的梦呢。」平介眨了眨,转了转自己的肩有些酸疼的样。
其实并不全然厌恶听到人类说自己「是个温柔的傢伙」,只是一向张牙舞爪的大猫怎觉得温柔那字上自己有那么奇怪,再说……温柔这样的辞汇牠也不是一次听见了。
排在乐园门的游客各个鱼贯而,整个乐园都充满了闹的气氛,人山人海,虽然真树对于被挤压于人群之中有些到压力但是一想到自己是和朋友一起门,便觉得那些东西似乎都不那么重要了,只要和平介玩得愉快就好。
他睁开双,发现自己手掌上空无一,只是无奈的莞尔便提起了黑的侧背包,走了家门。
大约过了五分鐘,平介才衝衝赶来,他兴奋的对着真树挥手,真树抿着嘴对着平介温和的莞尔,便踩着轻快的脚步往平介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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