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冽不知齐凌是怎么想的,他也不知可以什么来弥补,他看着齐凌晴不定的俊脸,和他皱起的眉,到不知所措。他不知自己上哪里比较疼,因为哪里都很疼,以至于他有些分辨不清了。脸尤其痛得厉害。
大概五分钟后,齐凌扔了烟,他走过去拿过展冽的颈链,扯着他向调教室走去。他并没有刻意走得很快,但展冽仍然爬得很吃力。
齐凌坐到了王座上,在上地俯视着他的隶,良久不语。
展冽努力维持着标准的跪姿,他垂着,觉得齐凌的目光像利剑、像矛一般,活活地刺他的心灵。他渐渐到膀胱的胀痛,过了一会儿他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便艰难地开:“……主人……”
“怎么?”齐凌冷漠地问。
“我想……”展冽羞红了脸,“……想上厕所……”
“就这样来吧,”齐凌冷冷地说,“想想看,你的顺着导,你自己的里,然后一整天着,是不是很羞耻呢?”
展冽一愣。
“现在,来!我不想动手!”齐凌严厉地命令。
展冽咬咬牙,服从了,他到自己的缓慢地了来,然后顺着了……自己的后。
瞬间,展冽泪满面。他羞耻的不是这样带有羞辱的惩罚,也不是因为在比自己小的人面前失禁一般地排,而是……他这副丑陋的样被齐凌看到了……
齐凌里带着惯常的冷傲,直到看到最后一些来,才抬起,看向展冽泪痕纵横的脸。
“展冽,你要牢牢地记住,你只是一个隶,没有人会把你当人看的!你只是像狗一般低微卑贱。你的一切都是主人赠予的,无论痛苦、快乐,你都不能拒绝,你自己的羞耻是微不足的,无论主人要你什么,你都只能立即服从!”齐凌冷傲地看着展冽,眸沉,“我是一个神系的s,我对细节的要求很严苛,我无法忍受我的隶不好、不,对于那样的隶,我只能狠狠地调教。”
“是,主人。”展冽不由自主地抬看向齐凌。
齐凌皱皱眉,言又止,他沉默了一会儿,静得展冽可以听见自己的心。
终于,齐凌微不可察地叹了气,说:“作为惩罚,我要吊你三个小时,据你的表现,我决定要不要鞭打你。”
“是,主人。”展冽温顺地垂。
*
展冽不知时间过了多久,铁链把他的手腕吊起,使他整个人脱离地面,他浑都疼,渐渐麻木得像木一般。他近乎痴迷地看着不远低理公务的齐凌,心绪空灵,只有他的主人一人。
齐凌说:“我要你服从状态,当你被吊着的时候,你什么也不要想,不要为任何分神,忘掉一切,只记着你是我的隶,你里、心里,都只能有我一人,只能专注于我命令的事。”
展冽在这样的氛围中渐渐到满足,他喜这样的宁静,好像天地之间只有他们两人,即使他的主人冷傲地坐着,不曾施舍给他一,他也到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