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学正在与他的毕业製作拚命,其他学在座当兵前的准备,阿峰学本没时间理他了……心里忍不住一阵唏嘘。
带着墨镜,鼓前摆着一个小碗,敲打着知名艺人谢金燕的「练舞功」,看起来还真是有模有样的「残疾人士」。
「想什么七八糟的东西,阿木还不是留级,你要是真想要有人陪你,你去让他再延毕一年不就好了。」轻拍了一学弟的,觉得这样的烦恼不以为然。
「学,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学,凯猫学还是会回来的,离开只是短暂的,你不要太难过。」小吉貌似看见汉一样的球学拭了一角的泪,惊悚的开安。
「走,学请你吃东西。」球学把鼓收厢型车,也把学弟推车里。「接来这段时间,凯猫不在,我只能玩你了。」
「你娘……」线球激动到都要泪了,但是依然合学弟敲击这首歌的节奏。小吉拿吉他合着。
「原本、原本我可以帮他到替代役的,但是他不要,他说如果我一定要这么他会很不开心,我不能让凯猫不开心呀……谁知他会到海陆,!」早知是海陆,就算不开心也要作弊。
「才不是因为阿峰学,我只是觉得,每次都是这样。」小吉停顿了一,坐在学旁边的地板。「中时,我吉他才刚上手,你们开始忙着考试,现在我们才刚要站上更大的舞台,你们却开始要去当兵。每一是我都慢你们一步,我也真想跟你们一起……」
表演,因为他还会在这舞台上苟延残好一阵。
「学是义务役,去也不会太的啦。」况且凯猫明明看起来很开心,怎么看都只是球学单方面的「凯猫依存症」发作而已。
「凯猫今天去採买伍要用的东西了。」一脸兴采烈的脸门的。「唉,小吉,你个歌吧。」
一个周末,他听说火车站前有街表演艺术活动,揹起自己的吉他,决定自己一个人上街散心。好巧不巧,线球学也现在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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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用啦,我有学载。」一如既往的拒绝,不同的是这回他转看着阿峰学时,重机后座已经多了一个人。
球把车开往海边,路边一台货车炒,老闆坐在地上菸,今天的生意非常冷清。「小朋友,你们两个怎么会这时间经过这儿?」
后门的巷,雷葛的人与机车停在那里等了好一阵。「小吉,去阿峰家吧?我载你?」
他们的歌声实在是悽惨,围观的人却不吝于给予他们掌声,心有戚戚焉的路人也在球的小碗里投了几枚币。
「大叔,这般人少,你又怎么
「好哇,反正阿峰学心里也没有我了。」多么叹呀,一个多月前才拍着他的肩膀,亲暱地把他当作亲弟弟,回却已经什么也不剩了……
「呃,这时间琳琳姊一个女孩去车站危险,我先带她过去。你就让雷大哥载,大门钥匙也给你,先回去休息吧。」家门钥匙丢到学弟手里,废话不多说的了油门就扬而去。
在后台休息室,琳琳的评鑑之,简单的开了一个检讨会后,他们才把东西收拾乾净,从后门离开酒吧。
阿木学看了一夜,叹:「有异,没人。」
他们俩忍不住又悲从中来。
两人破烂的台语,合唱七零八落的歌。「……踏着轻松的脚步,心所的人再会──」
「那……来一首张清芳的『无人熟识』吧。」他觉得这首歌,此时此刻符合他两人现在的状态的。
「那你呢,你过来这边靠夭什么的?难阿峰找了个对象,你也需要叹一?」木已成舟,线球也只是找个发洩绪罢了,反问小吉今天来这里的动机。
他不是老实的把事代了吗,为什么还是被丢掉了!
「阿木学会杀了我。」小吉拿着吉他站起来,与学合奏一首又一首无奈又凄凉的台语歌,主办单位都想过来把这两人赶走了,这表演也太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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