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后〉下(2/5)

罢不能的玖朔乾脆环住柳唯的腰，贴上他的耳垂，「那句的意思是……」玖朔的声音轻到柳唯必须全心全意地倾听才能听清楚。

轻柔的弦乐在不算大的房间回盪，两人各自专注在手的事务上，不知不觉时间就这样逝，等到柳唯再度看到那题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题目时，竟已是傍晚了。

打发掉女同事后，不想再被间杂人等打扰的玖朔，索在休息室门掛了一个『外中』的牌，并把门锁上。

柳唯站在玖朔旁，「大哥……我打扰到你说话了吗？」

二弟的挣扎都看在玖朔中，他凑近柳唯耳边，呼了气，细声：「哪里还有问题？嗯？」

好想吻他。好想脱掉他的衣服，用全肌肤会来自柳唯的温度。

啊，真的好可，可到要激发他心已经捺不住的慾望。

从多年以前察觉自己心的那时，玖朔就一直幻想这时刻的来临。

「可以啊，」玖朔温柔地看着柳唯，莞尔一笑，「你别这么拘谨，这里的东西你都能自由使用。」

玖朔随意扫了一，是颇艰的文句，难怪柳唯不懂，他先是翻成浅显易懂的说法后，再仔细说明如何解答，柳唯慎重地逐一记。

事有些错愕地看着柳唯走许多人想去却不得其门而的地方，随即又觉得自己想太多，他们可是家人，有什么好讶异的？

「啊……这个……嗯……大哥……」

在玖朔刚回国时武辰与巳阎两人确实收敛了一阵，

「怎么会呢？我正巧想结束跟她的谈话，今天还有很多事没理。」

耳朵的麻让柳唯不由得缩了缩，「这、这个……」手指张地指着笔记。

「我的事差不多结束了，你有什么疑问可以直接说没关係。」玖朔坐到柳唯旁，与他并肩。

「柳唯。」玖朔摘镜，着眉心，神慵懒，「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想问我？」

柳唯在心里挣扎着，这份绪反应在他的脸上，也收玖朔的中。

柳唯重新阅读一次自己写的笔记，在看到某句话时呆住，「这个是……」这句好像在课本上读过，但是他忘了，要是问大哥……一定会被他挖苦吧，或许还会让他烦躁？柳唯面难，却又不敢直接问。

本来想等暑修结束后才手，但他已经不想等了，反正其他两位弟弟也尝够柳唯的甜，现在到他－－

这些细微的表玖朔百看不腻。

柳唯发现自己一直无法紓解的焦虑在玖朔边就消失无踪，他安心来，拿了一个靠垫，倚着旁边的铁柜便开始读着手上的书，玖朔也开始理手上的事务。

「嗯、嗯……」

真有趣的反应，让玖朔更加起劲了，「你跟他们了这么多次，还好吗？呵……」

玖朔说完后，轻笑：「武辰跟巳阎，哪个人让你比较舒服？」

「别站着，过来这里。」玖朔回到书桌前，对空着的榻榻米比了一，「你找我？」

当他的二弟到困扰时，眉间会微微蹙起，颅也跟着往左偏，垂的双视线会落在左前方，还会轻咬。

「什么……」一脸迷惘的柳唯愣了一会儿才想通大哥的意思，整张脸立即胀得通红，「大、大哥……我不、没有……这个……」

他看起来很忙……还是回家问武辰吧？

「就是……这个。」柳唯摊开书本，指着其中一页，「我不太懂这个问题的意思……」

「这样明白了吗？」

那这样自己来也会吵到大哥吧？柳唯不安地抓着手上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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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朔在工作时总是会放些古典乐，有时是慷慨激昂的音乐剧，或是只有弦乐的大合奏，亦或是纯朴简单的国乐。

柳唯脱了鞋，如履薄冰地在空位坐，「嗯……大哥……我……想在这里读书……可以吗……」

要问大哥吗？柳唯偷偷覷着一振笔疾书，一敲打键盘的玖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