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严厉、暴的教育,他们四兄弟对于父母的恐惧烙印在心里,听从父母的话已经是本能。
都是二哥的错!
要是跟父亲说实话,他回家一定会被狠狠地打一顿--就像二哥平常那样。
极度恐惧的巳阎呆愣地看着父亲,了,眶蓄满因疼痛而现的泪。
『你为什么要推他?』女老师柔声问。
巳阎歪着,「真是诡异的傢伙,算了,别他。二哥,你的课上到六嘛……你能再过来吗?我们一起回家?」他用两手抱着柳唯的颈,自然的习惯动作反而不带任何曖昧愫,「今天大哥跟三哥都不在……二哥……可以嘛?」
因为二哥这么他,害他得意忘形,在同学面前拿那个人形……被大家不屑地朝笑了一番,所以他才会跟同学打架!
男学生狐疑地看了看柳唯,再看看巳阎,「他是你的哥哥?」
「那嘛不直接讲?害我以为……」
现在父亲要他承认--『始作俑者是柳唯』,只要承认就没事了,顺着父亲的话说去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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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怎样?我们两个很像对吧?」巳阎揽着柳唯的肩膀,得意地笑着。
二哥……我……别讨厌我……好吗?
而这一切都在某天父母接到学校老师的电话通知时改变了。
是……二哥害的……吗?
『我才没有打他,只是推开他而已!』巳阎不满地反驳,扭着闪躲着父亲的瞪视。
「啊、嗯……抱歉,我……我想找巳……啊,徐巳阎……」
所以你会保护我……对不对?
一个站在门边的男学生注意到柳唯,细声问:「有什么事吗?」
得到许可的巳阎两发亮,咧一个大大的笑容,松开手,「说好了喔!」
『他……拿我的东西……』巳阎委屈地扁着嘴。
和巳阎别后,柳唯转离开教室,却瞥见方才那位男学生正看着自己。
在巳阎旁的同班同学哭了,搭搭地对老师、大人们说着自己如何被巳阎鲁殴打的经过。
即使他也在这里唸了三年书,就读的大学更是和中校区相通,但鲜少踏教室的柳唯其实对这偌大的校园很陌生。
柳唯提着一个酒红的侧背包,在久适中的校舍四张望。
「没什么,我要去忙了。」男学生扭离去,重重踏着的脚步带着不悦。
『什么东西这么重要?让你对同学动手?』父亲抢在女老师开前问。
『给我老实说来,是柳唯害你搞成这样的?』
在询问了穿着中制服的学生后,柳唯总算找到巳阎的社团教室,位于育馆的后方,有几个佔地不小的米白建筑。
听懂他的弦外之音,柳唯僵直,,「嗯……好。」
当父亲怒气冲冲地来到学校时,巳阎知自己大祸临,只敢低着,不停搓着双手。
男学生再次对柳唯投以疑惑的目光,后者一脸茫然,不知为何男学生要这样看他。
他走到写着『国术社』的教室前,听见里传来眾人的吆喝声。
『他又了什么?那个白痴又了什么蠢事?啊?是他害的吧?』父亲蹲在巳阎面前拼命摇着他的肩膀,凶神恶煞的模样让巳阎不敢说话。
『我……二哥……』巳阎想起因为被两个小孩拉扯而裂开的人形,睛一红,泪在眶打转,却又不敢落。
脑袋闪过许多柳唯被父母痛打的画面,巳阎不住地抖着。
好恐怖、好可怕……他不要被打……
「啊,二哥!」他立刻衝了过来,接过柳唯手上的袋,「不好意思,让你跑一趟。」
二哥……啊,对……都是二哥……全都是那个没有用的二哥害的!
「我……」柳唯囁嚅了半天,直到在另一整理齐眉的巳阎发现他。
那位男学生的神带着敌意,柳唯不明就里,只好把他当作巳阎的同学,用善意的目光回望。
柳唯推开门,偷偷覷着里,教室有整面墙都是镜,一个中年男人站在教室前方喊着令,排列整齐的学生们着令演练着武术。
「以为什么?」
※※
这个小孩居然让他丢这么大的脸!究竟是什么天大的事要让他特别空来学校理?
二哥、二哥……你最疼我了……
「喔?」男学生瞇着睛打量柳唯好一会儿,「你是他的--」
「没关係……反正我也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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