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2）(2/3)

万千山抚掌笑：「赵兄如此说，就等于答应要去了。既然说要请客，更不能赖帐。」

东瀛上等池间陈设雅致，分为外两间，外间设着桌椅席榻，桌上有茶果品，榻上铺着细竹凉席，墙上的字画虽非名家手笔，却也撑起了几分雅致，门边跪着五名少女，伏行礼，我与柳桐倚都起，几个女却依然跪着，小伙计：「她们是正宗的东瀛姑娘，都是这样跪着服侍客人的，几位爷习惯就好。」

我正稍作赏玩，角的馀光却瞥见另一名女正替柳桐倚宽外衫，衬袍衣襟半开，间池腾来的雾气中，却与平常的柳桐倚不大相同。

，我倒又有几分心动。早听闻东瀛小国的女天生顺从，男人要她们什么她们就什么，比之我中土女，另有一番温驯趣。

万千山所说的那个浴堂名唤馥香苑，就在岸上东平城中的主街之上。万千山只喊了两个家僕跟随，上了岸步行不多时，便到了门前。

小伙计：「只有一个。不过爷请放心，再添三位也不会局促。」

万千山先在榻上坐，就有一名女膝行到他面前，为他脱双履，我与柳桐倚亦是这般各有一女服侍。等到宽衣时，跪地的少女果然站了起来，一直温驯地低着，手法也格外轻柔，衣领雪白的颈项，甚有番韵味。

小伙计指着最里一角：「这是新开的东瀛间，池也是新的。只剩上等池一间了，真是恰刚好。」

我一应允，待话，又想起答应的有些急了，只怕那地方，柳桐倚不会去。

正想间，柳桐倚已微笑：「那我便跟着万兄一同沾光了。」

我问：「一间有几个浴池？」

我：「这怎行得，我与梅老闆已经白吃了万兄一顿酒席，无论如何，去城中这次到在回请了。」

东平城的街市与双河镇相似，因它的城更大些，主街比双河镇更繁盛几分，挨着馥香苑的还有几家浴堂，都不如它家门脸华丽。刚门，便有小伙计带着两个穿脐肚兜扭动腰肢的胡姬迎上来，态度非常殷勤，捧来一本册，绘浴堂的格局图纸一份，供我等挑选。

间雾气腾腾，一汪清透见底，浸在其中十

万千山：「若要宽衣，她们够得见么？」

据图纸上所绘，浴堂一大厅中有大浴池一座，名唤馥香池，可供寻常客人多人共浴，单池的小间又分两大，一叫品幽，有杭州阁、苏州阁、京阁等等，皆本土名。另一唤作赏怡，置波斯间、丽间、爪哇间等等，都是番风，连那赫间都有。

想当年我的那班皇侄们便商议几个耍。啟礼还曾拳掌和我，命人到时也寻几个貌的东瀛少男来给我尝鲜。可惜当时正赶上朝中几名清力諫制奢靡之风，皇上的一圣旨，东瀛少女与东瀛少男们便俱都化作泡影。可算昔日的一件憾事。

我等只得一步步会。先让那小伙计退。屋的地面是木铺就，极其乾净，我三人走室，后便有一名少女手拿布巾膝行洗地面，她的衣饰与其馀四名女不同，看样是专司此职。

万千山：「此番便由我东，只当开开界如何？」

小伙计连忙：「需要站起来的时候，自然就站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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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今天竟有一偿所憾的机会。

我有些意外，没想到他竟然会去，明知他在朝许多年又开了这几年商行，烟局必然常见，但总觉得那地方和他有些不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