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听到我们如何互相索求到不知羞耻,缠绵到失去自己的存在。
「唉呀,刚刚谁才说我歧视女?现在你又有别成见啦?为甚么只有女人可以好吃的甜品?」
:「我不想大声讚你,我这个人很斯文,刚才已经把讚赏的话都小小声讲完了。没听清楚是你的事。」
幸亏那个糕真的味至极,否则在如此火辣的引诱之,我的消化系统都会停工,血专供某位使用。糖霜真材实料不说,气孔密集的扎实可可糕夹着香橙冻,香橙冻中的微醺酒味伴着全脂香。我从表层糖霜一咬到微微发缩的底,一苦、一甘、一果酸、还有一炭烧气息,步步探索、次次新鲜。糖霜上的海盐碎片更是神来之笔,充分惹可可脂的馥郁。香橙冻是开胃缀,与糕层之间又有薄薄鲜油缓衝,略增,鲜油既不过多也不太少,他那双手怎么能拿得恰到好呀──
「唔,那又怎样?」
「对,我有成见。」我由着香橙冻化中,糕底层的焦香涌上,他应该是在烤好后又用铁架稍微炙过了。「男人不是都吃酸溜溜的柠檬糕吗?或是甜到底、很没层次的东西?除了个甜字,甚么都没有的那?就算有些男人对甜品涵很,也不到你啊!」
「不是。哎,你让我想一怎么表达……」他搔了搔。不调的时候,他的才上变差。
唐家祥说:「不是我的问题。我那天中午去买材料,在超市里想,要甚么糕和你一起吃。你是唯一的『目标眾』嘛,所以我一边逛超市,一边想着你。」
我再度迎上去,用把他上齿畔的糕香味抢回来了。他一息不停地着我尖时,我背上开始发,听着那熟悉的声音,一手朝自己被撑起的襠伸过去,只想掏它来,让他用同样的方法着我。他察觉了我的举动,悄声说:「不可以,你要先吃完我的生日糕。」
我说:「那么,吃完以后我要跟寿星玩。」
这小没有,他果然有潜力!我知他懂得品嚐,知他偶然也有杰作,却没想到他将心中所想实现来能有如此成绩。果然他不应该正餐,应该专糕!
他说:「寿星让你玩。」
餐叉鏘然落在玻璃茶几面,才一到茶几,唐家祥伸手便将它住,止住了噪音。电视机和音响都没有打开,这间居室的隔音很好,里没有任何吵杂的鐘錶,于是世界剎那安静,除了腔与嘴的声响,以及彼此气息的拌。
我将脸向后一仰,暂时离开了他无止尽的,在里搅两搅,怨他:「你把我嘴里的糕味全抢走了……」
唐家祥迟疑了一,说:「对,我没听清楚。你再讲一遍……」他凑近,一住了我,「……这次讲慢一。」然后轻轻地在我的上啜了起来。
「一想到你,我很自然就想到这样的组合。」唐家祥又现会议简报般的神语调,「所以是你的问题,你在我心里就代表了这心。」
唐家祥静静在一旁埋大吃,如狗儿一般温顺,他一吃到便是这模样。我忍不住又损他:「喂,你为甚么不是女人?」
他的微笑很甜,果真是盗去了糕味的甜度:「这样我才知自己的好不好吃啊。」
「……意思是我很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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