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限）(2/2)

他拍掉我手上的菸，捉了我的手往我自己探，「我骑了多久的车你就了多久，这还不是很兴？」

知是要关你还这么囉嗦。我接过酒瓶，低放在地，正要站起来，重心忽然不稳，因为有人在我肩膀猛推了一。

我手里忙碌，双手分心二用地对付俩人的半衣。「上次是甚么时候，谁会记得？」

「我记得。」他嘴上淡定，手上也不反抗，气定神间又啜了一酒，任由我将他的鍊拉，带扯开，也拉低了。

大事，说我们都大了，不能成日喝酒、言不及义。可是你知我是酒鬼，只是不跟着你一起疯，所以这次…这次我们再见面，我要常常陪你喝酒说废话。」

……啊？

跟着那人扑过来抱住了我。

我俩的摊牌还没完，是不是？「所以你第一次到我餐厅来，就打算晚上要拐我城，跟我发酒疯了？这是不是你亏欠我的？」

……其实，我重复了无数次的梦也记得那是何时。更记得梦里依稀俱在少年，我俩或许未如现在世故，我也还有放肆妄为的勇气。

我们跌撞了两步之后，在地倒成一团也缠成一团。他的很小心地没跪在我的上，我正暗暗讚许他反应好快，脑中已是乍然昏沉，因为我们的正在彼此。他一手将它们握在一起，另一隻手掌在我髖骨和狂地，既像是在找甚么，又像在为我俩的蒸腾念找一个。我肤都被他搓痛了，犯贱的脾气又发作，愈是疼痛，愈觉心神漾。

喂，你这前世是异恋今生也过女朋友的傢伙，不逗人则已，一逗起来怎么这么大胆！你今晚不睡到我不甘心是吧？我不确定自己是否完整地说了这几个句，心一横，扭手腕挣开他手，反过来握住了。趁他手里拿着酒，另一手就去扯他的鍊。大约是我真说了那几句话，他回答：「上次是你先hitonme，这次当然换我了。」

如果让我再对你放肆一次，依然会像那时一样痛心吗？你与我，有没有在一起变成个圆，不伤心不难过的福份？

这刻开始，我们的半以它俩的节奏宣告，世界全由它们的兽主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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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theway，」此人后来知我讨厌中英文杂拌，好久不曾洋里洋气地说话，这时不知是张了还是怎样，一一个英文，「你从前也是左右手都灵活。现在虽然变成left-handed，要关还是──」

我心中依旧得无措，「哪有人发现被拐是兴的，你这变态。」夹手抢过他指间的纸菸，猛一。戒菸已久，这一烟当场令我天旋地转，很好，这正正是我要的效果。我晃了一，唐家祥扶了一我的背，我在他手臂上蹭了一脸，衝他迷幻地嘿嘿笑，相当得意，好像的不是菸草而是大麻一样。

唐家祥香菸被抢，便从我手上夺回他的酒樽，喝了一，才淡淡地说：「一路上骑车过来，我有觉，你在后座明明就很兴。」

「那你说，你是不是有一兴被我拐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