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决意之一(2/2)

「这……」

「没错。」

一直到了晚上，用完晚餐后浩之仍坐在房里发愣，大佑只能默默陪在他旁。

「那就好，那么本就放心了。不过，瞧你满脸忧虑，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鞍他是值得你託付一生的男人，也是个知足的男人。不你能不能给他幸福，本认为只要你在他边，他就足够了。其馀的说再多也无益，你只要确定，你想不想待在他旁就够了。而且，如果你因此离开了你的家人，鞍同样不会亏待你家人的。」

「用不着谢，你会遇到这事，有一份来说也是本的错。来，抬起来。」

轻柔似的女声引起浩之的注意，转过来看着伊邪那。

正当浩之还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伊邪那时，一旁的大佑便替他开。

边说，浩之边低，十分丧气，而伊邪那听完，伸手抚上浩之的脑袋。

「……嗯。」

「我……其实，一直到毘沙门天大人跟我说那些事之前，我都没有想到人与神的差别，也差忘了还有家人等着我回去……当我陷昏迷时，唤醒我并要我奋命向上游的是明慧，他将鞍託付给我，而我也答应了他。但是，现在想想，我似乎相当自不量力，因为我本没有办法陪在鞍边，又要怎么给他幸福，更何况，一个人类怎么能让神明幸福呢……」

「噢？毘沙门天啊……他说了些什么？」

「伊、伊邪那大人！真是抱歉，在刚才以为──」

「不要，本不在意。」

该来的没来，不该来的倒是来了……真是讨厌。大佑暗自心想，最后拍拍浩之的手，续。

「不要的，孩，本今日本来就是来想和你聊聊，你不用在意我的分地位，就当我是你的阿姨，有事儘说吧。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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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大佑！」

浩之怯怯地偷望向伊邪那，随后又怒瞪了大佑一。这些事算是私事，没必要让尊贵的黄泉神知，这样就像是私告状一样，让浩之觉得很丢人。

「他说人与神是不可能的，还提到梁大人的家人、朋友，说人类自私又无无义，是个不堪的族。」

「浩之，我们去吧。差不多该吃午饭了。」

「是。」

浩之望着伊邪那好一会儿，久久无法回应。

「呃、大佑！」浩之想阻止大佑，但晚了一步。

「咦？」浩之疑惑地看向伊邪那。

「你就是梁浩之？」

「那么，告诉我，你在想什么吧？」

「来吧。」

「是的……恕我冒昧，您就是伊邪那大人？」

咚，咚。纸门被敲响了两声。

「本今日来是想看看你，跟你聊聊。怎么样？有好一些吗？」

浩之，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屋里。

依旧怯怯地看了伊邪那几，浩之最后。

(续)

从这之后，浩之饭没吃多少，也没有什么神，但大佑只能无奈地摇摇，因为他也无能为力。

伊邪那，勾起微笑。

「有的，这都是托大人的福。」

伊邪那坐上浩之面前，后者则张地直了，但掩不了脸上的忧虑。

「孩，你知如果你放手了，那才是真正的傻吗？」

浩之立刻磕跪拜，「谢大人救命之恩，我……我实在激不尽。」

「大人，今早毘沙门天大人前来探望梁大人，说了一些别有意图的话，从那之后梁大人便一直打不起神。」

大佑应了声，纸门缓缓被拉开，依旧穿贵和服、面纱的的伊邪那缓缓走房。一看到伊邪那，还以为是小天狗的大佑赶正坐磕。